上官睿搂紧了她:“我要是没空盯着你一日三餐吃饭,你可能保证我按时吃饭?”
傅静之听了笑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早就不用人盯着我吃饭,就算我母亲也不曾这样盯着我,反倒是说我自制,这样才好。”
上官睿却说:“你要是真自制就不会吃那么少,我一想着你在家里没人能管着你,你就吃点甜食了事,就觉得头疼。”
傅静之哑然。
“你那么多事还为了我这点事情头疼?难道还比现在外面那些事要更麻烦么?”傅静之笑问。
上官睿一口回答下来:“是,比其他事都更麻烦,其他人不听话了我就揍他们,再不听话我就换掉,我又不能揍你,说你十句你能听进去一句就了不得了,到时候身体不好又……”
傅静之抢着说:“我身体很好,你看我这么久也就是这几日有点打喷嚏,其他人谁也不觉得我这么娇弱,就是你非觉得我弱不禁风。”
上官睿的手却在她的小腹上:“你还说你身体好?我这么卖力了,你母亲回头又要催我,怎么婚结了还不见动静,该说我不行。”
傅静之心头沉重,沉的好像是有千斤的重量在心口坠着,连呼吸都会牵扯到,可上官睿竟然说这个?
傅静之不可思议的回头,上官睿看她的表情,低声:“这些都是我的事,我今日跟你说是因为身边没人能说,我只信你,可不是想你这样愁眉苦脸。”
傅静之说:“我知道了,我藏得住话,只是心里还是会多少有点沉重,等我缓一缓也就习惯。”
上官睿笑笑:“你说你喜欢我放的烟火,喜欢帐篷喜欢星空,也喜欢骑马,喜欢眉山上的这一切,对我来说就够了,剩下都是我的事情。”
上官睿伸手搂她,搂紧了,微微弯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:“让你这么忧心,我又高兴又不高兴,高兴你替我发愁,可又不想你替我发愁,我从前遇到过比这难的多的,现在不过是势均力敌,你只要信我就好。”
傅静之还要再说,却冷不防被上官睿直接打横抱起来,惊慌之下只能是去搂住他的脖子。
上官睿抱着她,原地转了两个圈,笑呵呵的就往床上过去。
“上官睿!”傅静之低嗔。
简直是要被他气死了,开始明明是他忧虑,她才觉得心头沉重,可他一转眼好的七七八八,就好像不曾在山头上跟她说过那些话一样,反倒是她心里埋了大石。
上官睿抱傅静之到床上去,随即覆上,笑着看她:“是谁早上说月事都不准,已经都过去了,我可是折磨了好几天,下午还去冲了凉水澡。”
傅静之要走,被上官睿扣住,吻细碎的落下来。
她心里压着事情,他却格外的卖力,一刻也不许她想。
后来他搂着她,低声叫她的名字,一句句的,她是困倦了,心头那一点沉重散的一干二净,终于是睡过去。
到第二日早上外面叮叮咚咚作响傅静之才是起来,身侧的上官睿早没了踪影,傅静之坐起来些,浑身困的难受,定了定才又靠着床头静静的坐着想了一会儿。
她起来大概收拾一下,出去果然外面早就都是在等着她而已。
上官睿在楼下,看见她下楼,过来两步问她:“怎么不再睡一会儿,这才10点,我跟他们说的12点再走。”
早上10点,竟然还说怎么不再睡一会儿?
傅静之平日一贯是早起的。
再看旁边的佣人,一个个都是噙了笑意的样子。
傅静之跟上官睿斗不过这茬气,随意吃了点东西,眉山离宛城并不远,院子里车子就在等着。
傅静之上车还是困倦,靠着上官睿闭了眼睡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