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她,不过就是匆匆穿上了衣服,身上还是不大好。
两相对比之下更觉得有差距。
这样停了好一会儿,那边的上官睿开口说:“早上10点多了,我跟大帅去吃早饭,又一起说了些话,你饿了没有?”
语气算不上多温和,可也不冰冷。
就是寻常的问话。
傅静之说:“我不饿,已经这个时间,等等午饭一起吃吧,不然吃了午饭又吃不下。”
上官睿又说:“我叫厨房拿来点点心,你吃一点再等中午,今日大帅起的也晚,早饭吃到这个时候,午饭应该也会晚,不用一直等着,何况到时候吃饭,大帅可能又要问你事情。”
傅静之看向旁边,昨天出了那样的事情,虽然她准备周全,可是李慕南应该还被关着,大帅也难免会过问。
上官睿又说:“你要是不想说就都说不知道,大帅也不会拿你怎么样。”
这大概就是上官睿已经跟他父亲说好。
傅静之说一句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这话说完,上官睿也没什么好说,两个人都是停在这里,谁都没多说一句话。
房间里一下子静下来,倒是有些尴尬。
傅静之不耐这样的气氛,想再找点话说,最后目光落到桌上的烟灰缸,低声说:“抽这样多的烟,以后还是少抽一点好。”
上官睿知道她是察觉了,于是也就是说:“好。”
说的言简意赅。
可是他言简意赅了,又是沉默。
傅静之身子不舒服,于是找话又说:“既然已经过了早饭,我就再睡一会儿,我还困着。”
上官睿也说:“拿我出去让人把糕点拿过来,你睡醒了再吃。”
本来也算是一个好结局,两个人一个找到借口睡觉,一个找到借口出门,不用都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没话找话的尴尬。
只可惜傅静之过去要睡,掀开薄被,就看见床单上一点红色的痕迹。
大概是来了月事,可是又没准备。
上官睿本来是要出去让人给她拿糕点,看她站在床边,过去也看见床单上的一点红痕,于是说:“你等一下,我叫人换了再睡。”
傅静之说:“我自己换吧,就在那边柜子里,我看见了。”
上官睿过去柜子打开,床单果然是在,傅静之一贯在这些事上不愿意麻烦别人,他从前因为这个还曾经半夜在房间的浴室里洗过床单。
上官睿拿了干净床单出来,傅静之那边摘下来旧的,两个人一人一边的又把床单换上。
配合也算是默契,谁都不用开口,自然而然就做了。
衣柜本来也空了许多,上官睿又把旧床单找一处地方扔着,傅静之想躺下睡,可是也不方便。
上官睿过来时候看傅静之站在床边眉头微皱的样子,于是又问了一句:“是不是难受?”
女人来月事的时候都不大舒服,他大概知道一点,从前傅静之也如此,何况是这样月事前一天还发生过,恐怕是难受的厉害。
傅静之摇头,有些苦笑:“倒不是这个,是这船上好像……除了我也没其他女人。”
为了安全,这次带在船上的人都是些信得过的亲随,有部分就是上官睿的,剩下就是医生,还有厨子,随身的打扫就要亲兵做了。
还真的就只有傅静之一个女人。
因为都是男人根本也没人想着这事,而且只是几天船程,完全没人想过会有这种事。
傅静之一直是在医院里,后来直接上的船,她也没准备。
现在就成了一船人恐怕都没有一个人能有一个月事的带子。
上官睿略一想,大概明白,可这船上的确是没有,应该是没人能有。
上官睿对这个也不懂,于是问:“这要怎么办?这两天都在海上,应该是都没有。”
傅静之拿了些草纸,叠厚了些,估摸也是可以暂时用,反正草纸是多的,她也觉得这次月事并不厉害,勤换大概是够的。
平常动作再小心一点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“我先这样将就一下。”傅静之说。
上官睿问:“这个够吗?”
傅静之说:“应该是行的,死马当活马医,我尽量少到处走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