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峥离开后，赵明月转头就走也太打脸了。
所以她走到了夏菁菁和杨星瞳面前，挤出一个笑，指着桌上的图册。
“杨女士，夏女士，你们可以看看这个，喜欢什么样的，我尽量周旋。”
杨星瞳都没打开便道，“我喜欢我自己选的，独一无二的，看这些没有必要。”
若不是时间急，她会选择定制婚纱。
都是女人，看见万峥当场打脸，杨星瞳对赵明月就没什么敌意了，她摆摆手。
“你去忙吧，我试出来会通知你。”
赵明月愣了愣，没想到杨星瞳这么容易放过她，她还以为她们看出来她的心意，会想方设法的打击她呢。
对。
杨星瞳不是这样的人，夏菁菁才是。
狠绝。
新闻上都说了。
赵明月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夏菁菁，隐隐有畏惧，夏菁菁一懵，话语脱口而出。
“干嘛这样看着我，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！”
太直接了，赵明月脸红，“抱歉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！”夏菁菁叫住她，看着人颤颤巍巍，无语凝噎的同时，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。
“女人往上爬都不容易，更何况你长得不怎么样。”
赵明月：“……”扎心来的吗？
她的确长得不怎么样，比较好的地方就是瘦，体态好。
赵明月不忿的想说话，又被夏菁菁打断。
“再往上爬爬吧，婚礼策划并不能让你嫁入豪门，因为你接触的都是即将成婚的夫妻，在人生大事临门一关招惹女人的渣男你看不上，看上的又有深爱的人，既然如此，你就再往上走走，接触的人会不同。”
赵明月一愣，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眸。
夏菁菁竟然会对她说这些？！
搞什么？
就连杨星瞳也觉得不太对，疑惑的看着夏菁菁。
被两个女人盯着夏菁菁的喝口咖啡，摊手。
“这样看着我做什么？我只是提出可行建议罢了，有句老话很有道理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，赵小姐虽然有勾引之心，但没有暗地做出无法挽回之事，还能厚着脸皮上来为我们服务。”
她眨眨眼，“我觉得你是个人才，值得提点。”
赵明月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想嫁豪门，必定先自我成长，加油，别对觉得很糟糕的人生妥协。”
夏菁菁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。
赵明月眸中瞬间有了泪光。
……
万峥回来前，杨星瞳问夏菁菁。
“我没别的意思，你怎么突然对她友好起来了，不像是你。”
夏菁菁叹口气，没瞒她。
“本来都不的，但她伸手递过图册的时候，我看见她手臂有刀伤，能狠心自残或者自杀的女人，肯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。”
索性已经威胁不了他们，提点几句话又何妨。
杨星瞳一怔，叹口气，“还是嫂子观察得细致，我没注意。”
“我们都是女人，”夏菁菁感慨良多。
“星瞳，往上走的这条路，女人比男人难太多了。”
是啊。
杨星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。
她是个律师，看到的家暴案件，异性杀妻案件，离婚案，不计其数，哪能不明白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