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?
哪里可以了?
他扫向夏菁菁,夏菁菁轻笑两声,“为人很大胆,敢想敢做,值得钦佩,不过你们要去哪里探险?”
她才不管薄暮凉。
男人眼里的女人,和女人眼里的女人,从来都是无法完全一致的评价。
钱雅琪余光瞟到一处,心中一慌,轻咳一声。
“去雨林,玉锦有经验,我想去看看新鲜,啊,嫂子,哥,我先去趟卫生间,晚点聊。”
话刚一落,钱雅琪就大步离开了。
夏菁菁挑眉,往某处一看,唔,党濯也不见了。
“老婆。”
薄暮凉不在意妹妹了,他叫她,语气沉重。
“你别想着去探险,就算要去,也得我和你一起。”
笑笑在旁边插嘴,“我也要去,爹地,快给我扒虾。”
她最近喜欢吃虾,但是又不喜欢自己扒,就耍小机灵让哥哥或者爹地扒。
薄暮凉一边帮她,一边还警惕等着夏菁菁的回答。
夏菁菁失笑,伸手揉揉他有些硬的头发。
“薄董啊,你怎么就这样能吃醋?别想了,我不会去的……”
这时,敬酒的过来了,万峥见状当即就喊了一句。
“哥哥哥,在我婚礼上当场秀恩爱,罚酒罚酒……”
场子一下热到这边。
负责倒酒的夏未默默换成一瓶果汁,倒给杨允枝,悄声道,“你过敏,喝这个。”
杨允枝眼皮颤了颤,“谢谢。”
……
另外一边,钱雅琪跑得快,党濯追得更快,于是在酒店出口堵住她。
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压在墙壁上,两人都气喘吁吁的,沉默了一会,钱雅琪倏然开口。
“你干嘛?党先生现在习惯把女人堵在墙壁上说话吗?”
党濯冷静得很,只眉眼间有丝阴郁,这让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十九岁的男孩。
他仔仔细细审视她,目光分毫不移。
察觉钱雅琪过得比以前丝毫不差时,党濯胸口处蕴着怒气,这让他本准备好好谈的打算改变,出口便是不怎么友善的话语。
“你管我?”
钱雅琪一气,伸手推他,“当然,我不想管,也管不了,让我离开,走……”
党濯却又死死挡着,不肯让她离开自己圈起来的范围。
他冷声道。
“当初跑得快,现在看起来,你这段时间你过得挺不错,钱小姐若是想痛快甩开我过自己的好日子,何不早点说,跟我浪费时间做什么?”
钱雅琪仰头瞪他,针锋相对。
“还不是因为某个男人太过于可怜了,我能怎么办呢?本人别的没有,就是有一番好心。”
党濯咬牙切齿,“你的意思是,你是因为好心才答应跟我在一起的?是因为我犯贱?对你紧追不放?”
这话太伤人了。
明明都分手了,何必将事情搞得这么糟糕?
而且钱雅琪看着党濯双眸深处蕴着的神色,也不想把事情说得这么绝。
她抿紧嘴唇,不说话。
党濯却以为她是默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