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哥,我妹现在怎么样了?”刚进来的年轻人,马上问起了门口的叶良。他面色焦急,看样子非常担心阿狸的情况。
徐发白没怎么理他,连正脸都没有瞧他一下。
“这次小姐出事,敢问二少爷在哪里?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巧,让那些点苍派的杂碎撞到了小姐!”
那年轻人一愣,当即脸色黑了下来。
“徐哥,这是在怀疑我喽?”
徐发白把手一环,仍然不看面前的青年:“怀疑倒是谈不上,只是很疑惑,少爷前脚刚出家门,后脚就有杂碎包围了小姐。
除非老奴报信,恐怕还没有人知道小姐回来吧!”
年轻人的脸色更黑了!
他拱了拱手:“徐哥!之前的事我已经解释了!我当初是着急去商议如何解救父亲!至于你说的点苍派包围小妹一事,我确实是不知道!
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,我保证不用徐哥麻烦,自己就去把他宰了!伤害了我小妹的人,我怎么可能让他活到现在!”年轻人狠狠的说道。
徐发白还是冷眼的看着这个人,他拱了拱手:“天色不早了,请二少爷回去吧,小姐的事,我们这些做下人的,自然会去解决。”
他态度坚硬,看样子是不打算给对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了。
年轻人见状,只得悻悻的离开了这里。
叶良看着这边有些疑惑。他见年轻人走了,便指了指他的背影。
徐发白自然知道叶良的意思,不等她继续提问,便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:“这位是我们白家的二少爷。
实不相瞒,此人一向娇蛮跋扈,当初老爷健在的时候,他就目中无人,现在没了老爷压制,更是彻底暴露了本性。
天天沉醉于亭台楼榭之中!”徐发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。
叶良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:“你刚才那番话似乎对他怀疑啊?你们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还有看你们好像也是大户人家,为什么现在寄居在一片寺庙里?
房没有几间,甚至连下人都配不齐?”
徐发白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他像是思考了一下,随即朝着叶良拱了拱手:“既然小姐对您如此信任,那我就不瞒着先生了。”
他咽了咽口水:“实不相瞒!我们白家曾经也是这江州城的一霸!无奈天子昏庸,居然重用点苍派的奸逆上朝为官!
我们白家一向与这点苍派怨仇太多,现在这点苍派做了国派!自然要对我们白家出手。”
“你们就没想过离开?”叶良问道。既然仇家得势,暂避锋芒无疑成为了首选,他要是白家,肯定带着众多族人隐居深山。
等到点苍派大势去了,在出来斗上一斗!
旁边的徐发白皱眉了,他拱了拱手;“这个道理咱不是不懂,只不过咱那老爷,固执的很!
知道点苍派成了过牌,非要当朝跟他过意不去!居然在天子刚刚宣布点苍派成为过牌的时候,冒死觐见!
那天子是好相处的嘛!
刚刚被搏了脸面,就马上让人将我们老爷关入了大牢,也多亏大少爷在朝廷里提点多人,这才有人通风报信,让我们白府幸免于难。
没有遭到灭顶之灾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