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,当初她的鞭子也是傅渊教的,苏晴窗心里还惦记着雪音,原本打算自己偷偷跟过去,毕竟偷偷溜出去对于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。
可是现在估计雪音早就没影了,又遇见了纪如卿。
纪如卿望着面前苏晴窗,总觉得她好像对自己和傅渊有敌意,“那苏姑娘可要小心了,鞭子虽然没有刀剑锋利,但是也是容易伤人的。”
“多谢纪姑娘提醒。”苏晴窗眼底并未见到笑意,说道,“鞭子只要握在自己手里,伤的始终是别人,不是自己。”
纪如卿一愣,见苏晴窗满脸敌意,问道,“苏姑娘,我们可是有什么过节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苏晴窗淡淡地说道。可是苏晴窗越是这么说,纪如卿就越觉得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,忽然想起来,傅渊好像对面前这个苏姑娘不一般。
苏晴窗不打算跟纪如卿聊下去,微微点头打算离开。
“苏姑娘,不对,看样子你比我大,要不我唤你一声姐姐吧。”纪如卿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亲昵地挽着苏晴窗的手手臂笑着说道,“我正好没事,你去哪里玩,带着我呗。”
苏晴窗一愣,这姑娘怎么比他还要厚脸皮,正欲想要拒绝,纪如卿便先一步拉着她朝人群走去,“走了,走了,晴窗姐姐,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超级好玩。”
纪如卿带着苏晴窗去了一个清净的茶馆,要了一个雅间,点了一壶香茗,要了几盘点心,有要了一盘瓜子,下面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拍着惊堂木,说着鬼怪神魔的故事,若是说与别的茶馆有什么区别,苏晴窗觉得这个茶馆位置偏僻,清幽淡雅,说书人说的都是光怪陆离的故事,倒是有趣。
还有一点,苏晴窗也发现,这里来听说书,看穿着大多是富贵人家,其中有几个女子苏晴窗曾经跟着苏晴落出息宴会的时候远远地见过。
“这个地方还是阿渊哥哥带我来的。”纪如卿磕着瓜子,看着下面地说书人,对苏晴窗说道,“一会儿还有戏班子,听闻是从大秦来的,晴窗姐姐应该喜欢吧。”
提起傅渊苏晴窗眼里闪过一丝黯然,随即又恢复了正常,其实她不喜欢听戏,将军府也不怎么请戏班子,倒是在外祖家,家里搭了戏园子,经常请人来唱戏,只不过她大多时候,都会偷偷拉着表哥溜出去。
想到这里,苏晴窗真的觉得自己该回去了。
“好。”说书人说到精彩之处,纪如卿拍手叫好,一个书童打扮的人托着一个盘子走来,没走到一个桌子,皆有人给了打赏的钱,很快就走到了纪如卿这一桌。
纪如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,正欲放在盘子里,苏晴窗忽然看在书童盘子下面看到一道冷光,她心里一惊,那书童已经将短刃拿了出来,直接刺向纪如卿。
“小心!”苏晴窗本能地将纪如卿拉开,伸腿一脚踢到了那个书童的腹部,那书童撞在栏杆上,身子不稳,一下子二楼摔了下去,砸在地上,口吐鲜血。
忽然发生的事故,让听书的人措手不及,书童起了两下没有起来,便昏厥了过去,人们见死了人尖叫着四处逃窜,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
苏晴窗这才发现周围有些仆役打扮的人,皆面露凶相,拿出自己的武器,向苏晴窗这边过来。
苏晴窗会一些武功,从萍水手里拿过鞭子,冷静了一下,低声问道,“你可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纪如卿看着已经围过来的人,她与苏晴窗背靠背,低声说道,“但是阿渊哥哥得罪的人不少。”可是也不对啊,在邺城她素来以男子身份示人,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一个女子,纵然她以女子身份示人,不应该招来杀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