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水和玉林两人忙上前从傅渊的怀里将自己的主子接过来。
谢景延扫了一眼一边的明玡,后者立马闭嘴。
苏晴窗被扶着回了房间,谢景延进去诊治。傅渊想要跟着进去,萍水看住了傅渊,低声说道,“傅大人,您是外男不便进来。”
明玡原本想要跟着进去的,听到这句话,跨进门的一只脚卡在那里,小声说道,“我怎么不知道亲王府现在多了一条这样的规矩。”
“现在订的。”谢景延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。
明玡有些不忿,指着跟着进去的谢景延不满地说道,“那他怎么能进去?他也是外男?!”
“医者面前无男女,再者谢公子是我家姑娘的兄长,不算外男。”玉林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,冷声说道。
明玡只好待在外院,坐在石凳上,低声嘟囔道,“这王府到底谁当家?!”看着桌子上什么也没有,扬声喊道,“就这么招待客人嘛?!一个茶水也没有。”丫鬟忙上了一壶茶,又上了一些点心干果。
傅渊心里亦是焦急,在坐在石桌的另一边,神色不明。原本就是一个冷厉之人,此时身上散发着一种戾气,让人不敢靠近。
明玡叹口气,倒了一杯茶推至傅渊面前,说道,“放心吧,谢景延的医术虽然不抵姬戊辰,但那也是师从岐山,五姑娘只是蛊虫发作。”
傅渊冷眼看了一眼明玡,握着茶盏一言不发,片刻后,说道,“若是将勿念丹让她服下是不是就可以解开了。”
“你太天真了。”明玡将茶饮下,看了一眼傅渊说道,“那不是勿念丹,就算是,也不管用。如果管用的话,你觉得亲王妃不会给五姑娘服下?还等你去阻止?”
“那就这么看着?!”傅渊冷声说道。
“其他的我也不知道。“明玡无辜地看着傅渊说道,这件事还得由当事人告诉他比较好,他一个外人就不插手这件事了。
正说着,谢景延从内院走出来,明玡将手中的点心一口吃下去,傅渊忙上前关心地问道,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蛊虫发作,疼晕过去了。”谢景延整了一下衣袖淡淡地说道。
傅渊说道,“她是怎么中的蛊?”
“听软软说是因为前几日被人绑架下得蛊,还是罕见的七巧蛊。”谢景延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这蛊不会要人的命,就是是时不时地心绞痛,尤其是在每个月底月圆之时,将会如万蚁噬心,又或者如同万箭穿心。”
傅渊一愣,他当时问过姬戊辰苏晴窗的伤势,姬戊辰说没有什么大碍!
“此蛊何解?”
“心上人的心头血为药引,才能解此蛊。”谢景延淡淡地说道,目光落到了傅渊的身上双手拢于袖中,声音有些凉薄,“此蛊虽然名为七巧蛊,其实是爱而不得。得此蛊者,每念及心上之人,便会有心绞痛,再者,她已生心魔。”
傅渊一震,片刻后,对着谢景延微微抱拳,声音异常低沉,“多谢谢公子。”
“这个谢字,为何故啊?”谢景延淡淡地问道。
傅渊并未回答而是转身离开,仔细看一下,就可以发现,他的脚步有些踉跄,明玡走到谢景延身边说道,“你看把人家吓得。”
谢景延扫了一眼身边的人,语气有些阴森,“你跟他很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