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我娘还有个禁忌,你可千万不能提啊。”
顿了一下:“不过也提不到那去。”小怀鹿摇了摇头。
“但是吧,若是提起来,你便直接开骂。顺着她的话,把那个人骂一顿,有多恶毒便多恶毒那种。”小怀鹿半点没放在心上,她娘也就这两个仇人了。
这般一说,倒是让陆怀姜起了几分兴趣。
“那是什么禁忌?难道是你娘的仇人?恨之入骨,都不能提一句那种?”陆怀姜倒记得那个妇人性情温和,不像这般极端之人。
好几次瞧见她,都满脸温柔的笑意,在京城恐怕也是端庄贤淑的妇人。
“要这般说,到也差不多吧。”
小怀鹿站在门口,还未敲门。
转头看着陆怀姜道:“你可知道我们一家是被流放出荒都的?本来一家子过的和和美美,呃,虽说也不算和和美美,但表现至少和和美美。”
“老爷子官至一品,还是帝王恩师。我家那渣爹呢,虽说没什么大才能,但在大理寺也有份官职。”
小怀鹿虽说当年在京城浑浑噩噩,脑子不大清明,但记忆却有几分的。
陆怀姜走到大门口,脚步一僵。
为啥觉得这经历有点耳熟呢?
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。
“其实没流放前,我家日子过的还挺好的。哎,都是因为招惹了那恶人,哼!”
“本来要将我家满门抄斩,后来大概是良心发现,我家都推上斩首台了。我娘还给我灌了一碗酒,灌的我迷迷糊糊。”
“哼,那恶人倒是悬崖勒马,将我家满门抄斩改成全家流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