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爱去桃林,但不喜欢奴婢们打扰。历来便是咱们守在桃林外。”
“谁知道没多时,便听得一身凄厉的惨叫,再进去瞧姑娘已经昏倒在地。她手腕上带的平安珠粉碎,像是被什么东西击碎似的。”丫鬟从怀中掏出手绢,仔细打开,捧到鹿鹿跟前。
果然,七零八碎的。
夏大人和夏老爷子眉头紧锁,瞧见珍娘时不时的挣扎两下,那半点不像个未出阁的女儿家。
眼底满是忧心。
“只怕是招了什么东西,去年与夫君外放之时,便瞧见过相似的症状。”
“那男子被妖邪附身,没了清明,不认爹娘不认儿女,醒来眼露红光举刀便杀。后来是相公请了道人将他制住,以火焚烧,才将他现出原形。原来是山野成精,那男子上山砍柴时被他所迷惑附身。”余氏将卿卿关了起来,此刻站在床边看向珍娘。
众人都被她此话惊了一下。
云氏更是悲从中来,掩面哭泣。
珍娘此刻任谁一看,都知道是中了妖邪啊。
鹿鹿眉头紧锁,看向床上紧闭双眸的珍娘。
“你为什么不走?”鹿鹿声音有些冷,‘珍娘’紧闭的眸子动了一下。
夏家屋内众人纷纷看向鹿鹿。
似乎没听懂鹿鹿在说什么。
“外祖母,外祖父,大舅舅,我可以和珍娘说说话吗?也许,跟鹿鹿说说话,邪祟就愿意走了呢?”
“一虚大师说鹿鹿是太子的镇魂之人,说不得也能镇天下邪祟呢。”天下邪祟四个字,鹿鹿语气有几分寒凉。
余氏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