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养你们是吃闲饭的?这等大事也敢马虎,也敢拖延!你们这脑袋,不如砍下来给江南百姓赎罪!”陆怀姜神色阴沉。
陆怀姜神色冷然,“今儿个若是找不出担责的,这沿途官员全砍了。一个不留!”
陆怀姜这一句,当真吓得那条线的官员魂飞魄散。
头发都快竖起来了。
众臣眼见着他当真动了怒意,文武百官皆是跪在地上。
“陛下息怒。”
“陛下使不得啊。陛下。微臣距离江南最远,每年每月都会要求所属地的官员送上近期大事。微臣冤枉啊。”
陆怀姜手一动,正想摆手将一众官员拖出去砍了。
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……
怒气,戛然而止。
陆怀姜愣是生生压下了怒意。
一个大臣瞧见陛下突的面色好了几分,浑身一软,顿时哭诉起来。
“微臣年年都去江南巡查,定是下面官员为了掩盖真相,将此事瞒住了。”几个朝臣又争论起来。都说自己没接到底下传来的水患消息。
所有的一切都指向最角落的那位大人。
那是当地的县令,连夜让人押解来京的。
此刻那穿着皱巴巴,不知多少日未换衣裳的县令眼睛通红。
“陛下,他们撒谎!他们血口喷人!微臣在发现江南有水患之初便报了上去,但上面一直无人处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