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如隐霎时笑开了。
“便是花花草草,那也是他是一颗,我是一颗呀。我们俩怎么会长成一颗。而且我是叶,他是花。”温如隐想想都觉得离奇。
“那花什么模样呢?”
温如隐凝眉想了想:“红色的。生长在一片没有阳光的地方,暗无天日。我也不懂为什么它们反倒能在没有光的地方生长。反正坏境就是那样。还有一条河。河里黑压压的,梦里还能听到哭嚎声。还有些渗人呢。”
温如隐打了个寒颤。
江怀安举着筷子的手一顿。
“那花是不是红色卷曲的,叶子绿色。生了叶子就不生花,生了花就不生叶子。”
“旁边是不是还有一座小桥?”江怀安瞪大了眸子问道。
温如隐也瞪大眸子看回去。
“你也梦到过?”
“你也梦到过?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“其实我小时候就见过这等场景。只是不如怀孕后看的真切。”温如隐呐呐道。
江怀安面露惊异:“我幼年时常做梦,就梦到自己变成了一颗花草,长在一条黑水河边。还有一座小桥,时常有人穿着白衣服从上面经过,每次经过就会叮叮当当作响。”
“对,就是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。就像……就像带着手铐脚铐。”
“我还要梦的多一些,我梦到自己成为一株花之前,还是个神仙呢。我还梦到如隐了,你好像叫什么司命星君。你说说,咱们这梦也太离奇了。”江怀安一脸无奈。
夏氏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