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时刻,季澜臣紧紧地抱住女人火热的身体,不安的倾听着所有动静。
外面的费家父子自然是听见了一些声音,诧异的回头,就看见服务员将门锁上,又再折回来,怒气冲冲道:“里面有人?刚才什么动静!”
服务员不以为然道:“我关门的时候力气大了点,正好锁上门,你们想必是听错了。我这门一锁就是一整天,哪能藏住什么人?他们是不想活了吗?”
费冬来点了点头,“爸爸,我看我们还是去那边看看,说不定已经去了电梯楼梯那……”
待二人离开后,服务员也下班离去,而布草间里的两个人仍旧是痴缠不休。
待过去十分钟后,眼看终于安全了,濒临极限的季澜臣满头大汗的掀开了被单,推开女人,大口的喘息着。
华清音迷蒙的双眸看向男人,“怎么停了?”
她仿佛失去了救生稻草,伸手乱挥着,皱着眉头苦着脸,“我该怎么办。”
季澜臣直接扯开领带,背对着华清音,声音嘶哑低沉,“华清音,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”
“别走……你过来……”
“我再说一次……”
突然,华清音从背后扑了过来,将始料未及的季澜臣扑倒在地,撞翻一堆被单,散落一地成了他们的床……
季澜臣深深地咽了下口水,双眸猩红,哑着嗓子,“那我就收下这份礼物了。”
痴缠不休,缱绻温存。
暧昧激情的氛围充斥着封闭的布草间里,两具身体缠绕,翻转,极力的释放着彼此的精神与体力。
一个小时后,清醒过来的华清音突然大吼一声,“啊!”
香汗淋漓的她抓住充满褶皱的床单,遮挡住裸露在外的肌肤,以防被他看见诱人的春光。
“季澜臣!”她双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,声音更是带着愤怒仇怨:“你都做了些什么!”
季澜臣忽然起身,将已经做起来的女人重新拉回怀里,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,语气淡淡:“住口!你是想把所有人都引到这里来,看见我们这样?”
华清音浑身僵住,深呼吸一口气,意识到季澜臣说的是对的,她不能冒险,万一被人看到她和季澜臣在布草间衣衫不整,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华清音推开季澜臣,躲到角落旁,愤恨的望着他,压低了声音,“禽兽!”
“我禽兽?”季澜臣好笑的摇着头,跟着她坐起身来,露出一片古铜色胸膛,让华清音不自然的扭过头去。
因为,那胸口处竟然有几处十分显眼的红色痕迹……好像是她留下的。
季澜臣发觉她的羞赧,故意敞开着衣服,不做遮蔽,“难道你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?也对,你可能更想忘记一切。”
华清音红透了脸,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,她被费冬来灌了泄水,然后就仿佛疯了一样的,失去理智,浑身难捱,然后她做了些什么……
当她冷静下来,便想起了所有的细节,然后猛地低下头,双手埋头,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!
啊!
太尴尬了!
她都做了些什么!
她是疯了吧。
华清音低着头,闭上双眼,试图逃避,可偏偏季澜臣不想让她蒙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