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双娜刚迈出腿,就一脚跌空,摔在地上,啃了一嘴泥。
她坐起身,一脸悲苦地使劲吐着口水。
内里娅忙把她抱回到床上,“乖乖呆在这里,你不想要你的脚了吗?”
“我的脚真没事,就是有点痛。”
内里娅却成熟得像个大姐大,说起来一套一套的,“不行,你不要乱动,会留下后遗症,影响你以后走路。”
想到古埃及毕竟没有现代医学那么发达,夏双娜也乖了。
“你听,多欢快呀。”内里娅跟着屋外的旋律哼唱起来。
“可我觉得那笛声有点悲伤。”
似乎有种牵挂和思念,萦绕在音符间,一下子就攫住了她的心脏,丝丝的痛。
她怔怔地望着那面土墙,不知墙外那位吹笛人是在思念着,牵挂着谁吗。
图坦卡蒙吹着笛子,却心猿意马。
目光如炬,挨个扫过大厅里坐着,站着,跳舞,唱歌的每一个女孩。
阿布萨特的女孩们发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简直沸腾起来。
“他在看我。”
“胡说,他明明在看我!”
“我这么漂亮,要看也是我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艾利箭般的眼神刷刷射向那群嚼舌根的女孩子。
她们急忙闭紧嘴,不敢再吱声。
侍从都这么凶,更别说主人了,肯定是个不好惹的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