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余蔓可在一辆飞驰的马车,正被绳子紧紧捆着,嘴里塞着麻布,拼命地挣扎抗议,古埃及治安这么差吗,为什么刚来就遇到了匪徒!
“想活命,就听话!”
绑匪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。
不知过了多久,余蔓可双脚落了地,胳膊被人扯着踉踉跄跄地走路,余蔓可感觉他们把她带进了一间类似地窖的房屋,里面阴冷干燥,丝丝凉风钻入她的每一个毛孔中,余蔓可恐惧不安地蜷缩起身体。
耳旁冰冷的男声响起。
“见到我们大人,还不跪下!”
什么大人,余蔓可被迫跪在地上,手脚都被捆着,姿势有些滑稽。
阿蒙曼奈尔抬手,示意随从把余蔓可脸上的眼罩去掉,“松开她。”
余蔓可睫毛惊惧地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睛,面前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襟危坐在黑木扶手椅上。
她大着胆子,抬头望向他的脸,他的五官立体深邃高鼻深目,也是个很俊美的男子,看清他容貌的瞬间,余蔓可突然心脏加速地跳,一揪一揪的疼,就像是犯了病。
与此同时,阿蒙曼奈尔望着余蔓可那双黑色的圆眼睛,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悸动传遍四肢百骸,像是浑身过了一遍电流,阿蒙曼奈尔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,怎么心脏突然很不舒服。
余蔓可打量着阿蒙曼奈尔,古埃及盛产美男子吗,这个男人也好英俊,虽然他看着年轻,但气质老成持重,散发着成熟男人才有的味道,应该是有一定年纪了。
她能感觉到面前男人在古埃及的地位很高,至少比刚才那个漂亮的男孩子地位高得多,小心翼翼地问,“你谁是?”
阿蒙曼奈尔向来严谨,立马纠正她,“你是谁。”
余蔓可不想把自己的真实名字告诉他,记得妹妹的男朋友喊妹妹娜芙瑞,她也不知道具体发音是什么,就取了一个相近的名字,“大人,我叫诺芙蕾。”
诺芙蕾这个名字,一下子让阿蒙曼奈尔想起那个他厌恶的歹毒女人娜芙瑞。
阿蒙曼奈尔脸上透着不悦,“你是谁我一点不感兴趣,我是说,你这句话,语序错了,正确的语序是:你是谁!”
“哦,我刚学埃及语,”余蔓可不好意思地解释,古埃及语法中主谓宾主系表的排序和现代汉语不一致,她总是弄反。
“我记住了,”在男人庞大的威压,余蔓可一紧张,又脱口而出,“我哪在?”
阿蒙曼奈尔:......
最近时空通道频繁开启,今日又送来一个新的时空乱入者,余蔓可一出现在埃及大地,阿蒙曼奈尔就感应到了,吸取过去教训,以防夜长梦多,阿蒙曼奈尔立刻就把她抓住了,带到自己面前。
结果这女人连话都不会说,阿蒙曼奈尔和她沟通起来极度费劲,怎么从她口中套取时空穿越的机密,不由窝火。
大祭司日理万机,哪有时间在她身上浪费。
阿蒙曼奈尔不耐烦地唤,“卡洛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