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蔓可恐惧地往后仰头,不让他恶心的嘴唇碰到自己,拼命想摆脱这个酒疯子。
男人力气大得惊人,似乎早有准备,拿出一块布,想迷晕她,余蔓可惊慌地尖叫起来,男人将她逼到墙角,就想扒她的裤子。
余蔓可浑身无力,挣脱不过他,眼泪猛地涌了出来,完了,完了,这栋楼大多住的是学生,寒假都回家了,她告诉霍普特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,没有人能救她了。
门这时突然开了,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,客厅的灯光从他背后汹涌出来,耀眼得不可直视,余蔓可望着他,一下子就哽咽了,“霍普特......”
霍普特走出来,看到那个男人将女孩按在墙上,余蔓可苍白的脸上带着泪痕,衣服还被他用力拉扯着,一瞬间,怒火疯狂地涌向头顶,霍普特几乎没有理智了。
霍普特一脚飞踹过去,那个酒疯子顺着楼梯骨碌碌滚了下去。
余蔓可如获新生,虚弱地朝霍普特扑过去,“有坏人。”
霍普特来不及想任何事情,紧紧把她搂进怀里,心跟着她颤抖的身子一起抖,“没事了,我在。”
男人磕掉一颗牙,从台阶下爬起来,吐了口血,悲伤地望着上面的男女,“南南,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.....”
霍普特举起手里的切菜刀,眸中凶光尽露,“滚!”
余蔓可凶狠地瞪他,“我不是兰兰,你让我说多少遍,我报警了!”
酒疯子终于看清了她的脸,“哦,你不是,你不是......”
旋即拖着伤腿,狼狈地跑了。
真是倒霉,吓死她了,余蔓可长出了一口气,拉着霍普特迅速钻进了屋子,反锁了门,霍普特不停地自责,“你们这里这么危险吗,我真不该让你出去的!”
古埃及社会犯罪率很低,因为他们相信犯罪的人无法通过亡灵审判获得永生,这就对潜在犯罪起了有效的威慑作用。
“他是我室友曾经的恋人,他们分手了,那男的接受不了,死缠我室友,喝晕了,把我认错成她了。”
“谢谢你救我,”余蔓可想起霍普特刚才拥抱她的力度,脸还红着,拿过袋子,“给你买的雪糕。”
里面有巧乐滋、和路雪、冰工厂、绿舌头、糯米糍......种类五花八门。
霍普特淡淡笑,“这么多呀,我吃不完。”
余蔓可说:“你每个都尝一尝,喜欢哪个吃哪个。”
霍普特挑了一个外包装最吸引他的,撕开包装袋,拿出一支巧克力脆皮雪糕,吃得很慢,忽然抬头说,“蔓可,你要不今晚就别走了吧。”
余蔓可惊讶地看着他,你知道一个男人,留宿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。
霍普特腼腆地挠了下耳朵,“我今晚睡不着,你也别睡了,我们继续看猫和老鼠!”
余蔓可就知道她又想多了。
霍普特坐在床里面,余蔓可坐在床外边,盖着一条暖烘烘的被子,靠着靠枕,舒舒服服地看动画片。
不知过了多久,余蔓可动了动胳膊,摸到一颗光溜溜的脑袋,猛地睁开眼睛,发现霍普特就蜷在她怀里,他们昨晚最终还是睡着了,睡得东倒西歪。
现在已是清晨,冬日阳光从窗外扑在他脸上,看得清他肌肤上细小的绒毛,他双眼闭合,浅浅地呼吸着,眉宇间透出与尘世男子不同的灵气,犹如不小心坠落凡间的天使,仿佛有羽毛在余蔓可心上划拨,她很想摸摸他的粉唇,却始终不忍心打扰他的睡梦。
余蔓可脑子有点懵,她不是在做梦吧,她和霍普特睡在了一张床上?
看到穿衣镜里的自己,头发炸得像头狮子,余蔓可倒吸一口凉气,幸好没让霍普特看见她这幅样子。
余蔓可轻手轻脚去卫生间洗漱,刷牙洗脸护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