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在他身边,一定会紧紧抱住他,绝不松手,和他一起抵抗,用肉体凡躯帮他挡住射向他的所有子弹。
爸爸不知所踪,余蔓可精神萎靡,什么都不想干,饭不想吃,头不想梳,瘫在床上整天以泪洗面。
但她明白,自己必须振作起来了,否则她就要再失去霍普特了。
潘瑟给了她三个月时间停留在古埃及,还剩一个多月,应该来得及。
霍普特的父亲母亲都去世了,他连个安慰他,帮他的人都没有。
余蔓可下定决心,“我会使尽浑身的力气帮他,和他同荣辱共进退。”
夏双娜露出舒心的笑容,对嘛,这才是爱情,“有需要的来找我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你带我去见见他吧,他在哪里。”
“法老把他关进宗教监狱了,我带你过去。”
余蔓可洗了个脸,就出发了,坐在马车上时快速补了下妆,不想让自己憔悴的面容吓到霍普特。
走进监狱大门,一股湿冷的空气带着霉味扑面而来,阳光在此停住了脚步。
故地重游,夏双娜感慨万千。
当初她被诬陷为阿吞暴徒,就关在这里,在左手边那间牢房里认识了迪米特丽,时间过的好快,转眼快两年了。夏双娜还记得那天晚上图坦卡蒙深夜探访她,因为戴着面具,只露出一双眼睛,被她认成了霍普特。
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,让你哭的事,总有一天你能笑着说出来。
“蔓蔓姐,这地方,我也曾经住过,我从里面出来了,霍普特一定也能出来。”
余蔓可惊讶地望向夏双娜,她这个妹妹在古埃及都经历了什么?
夏双娜指了一个方向,“那边,你去吧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金属栏杆里,站立着一道清俊优雅的身影,除了手脚上戴着锁链,风姿气质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。
霍普特面朝里,手指点着墙,似乎是在数墙壁上有多少个血点。
余蔓可脚步一点点靠近他,心一寸寸被收紧,低低地喊了声,牵出她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,“霍普特......”
霍普特闻声扭过头,睁大了眼睛,像是要把眼前人看得更真切一点,“不是说不要再见面了吗。”
余蔓可没想到他一句话会说这个,笑了,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能不能不要赌气了。昨天晚上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霍普特轻轻吸了一口气,“蔓可,你也不肯信我吗?”
余蔓可翻了他个白眼,“我如果不信你,就不会来这里了!”
霍普特嘴角微勾,手指揉了揉太阳穴,“我昨晚喝多了,好像是在圣湖边看到了什么,不太记得了。”
“为什么喝酒!”
明知故问,霍普特避而不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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