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市一家母婴私人医院
产房外,医生抱出一个新生儿,“是个男孩!”
门口等候的一对夫妇立刻凑了上去。
艾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,“他好小,好可爱!”
塞克蒂美扒开孩子的襁褓,望着孩子娇嫩的小脸,“鼻子嘴巴和法老好像。”
艾眼眶酸涩,“他叫托托,陛下起的名字。”
夏双娜从崩塌的陵墓里穿越回了二十一世纪,痛哭着告诉他任务失败了,图坦卡蒙还是像历史中那样悲惨的死去,就连他的遗腹子也被人所害,可惊喜的是,她的宝宝竟然还活着。
真是个生命力顽强的宝宝,不愧是陛下的儿子。
“老公,我们也生个宝宝吧。”塞克蒂美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腹。
哈士奇把她带到艾身边后,就消失了,塞克蒂美日夜祈祷着爱犬能变成个小男孩,回来做他们的儿子。
“不好了,产妇昏过去了!”
产房里传出仪器刺耳的警报,表明她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在快速下降。
女医生一走出来,艾和塞克蒂美就围了上去,“她怎么样了!”
医生看着他们,“孩子的爸爸在吗?”
“孩子的爸爸......”艾表情悲伤。
“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找孩子的爸爸过来!”
“孩子的爸爸不在了。”
医生叹了口气,“一直以来,支撑她的就是生下这个孩子,现在唯一的信念没有了,产妇已经没有求生意念了,她应该是想追随亡夫......”
塞克蒂美冲进产房,医生拉上帘子,正准备抢救,塞克蒂美大声地对夏双娜喊话。
“娜芙瑞,我知道你很痛苦,想跟着陛下走,但你要振作起来,托托已经没有爸爸了,你难道想让他也没有妈妈吗!”
也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,心电图上凌乱的波形逐渐恢复正常。
医生见状,立刻开始抢救,让塞克蒂美回避。
塞克蒂美和艾在房间外焦虑不安地等待了半个小时,终于得到好消息,夏双娜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夏思悦匆匆赶到医院,旁边一个俊美的中年男人挽着她。
得知女儿和外孙双双平安,夏思悦情绪激动,突然头晕,扶着墙干呕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悦悦,我有点恶心,好几天了,身子很困乏。”
难道......夏思悦隐隐有了猜测。
一小时后。
夏思悦从检查室里走出来,拿着验孕单,流泪和男人喜悦地拥抱在一起,“悦悦,我相信,众神又把小馒头还给我们了!”
四年后。
夏托托背着小书包,从幼儿园放学回家。
夏双娜合上电脑,抱住儿子,“宝贝!”
夏托托最喜欢和妈妈聊幼儿园里发生的事,“今天上美术课,老师教我们做面具了!”
“做面具啦,能给妈妈看看吗?”
“好!”小家伙拉开小书包的拉链,掏出一张硬纸板做的面具,罩在了自己脸上,上面用油画棒涂出黄金的质感,是一个年轻男人戴着头巾的脸。
思念再次钻出心房,夏双娜眼眶猛地湿润。
人们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,但四年过去了,她还是非常非常想念他。
她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,彻骨思念,无药可解。
夏托托用纸板面具抵着自己的小脸,歪着脑袋等着妈妈夸奖,其他的孩子脸上有婴儿肥,可托托的脸颊瘦瘦的,他的脸和面具上的脸摆在一起时,夏双娜才发现他有多像他的爸爸。
夏双娜忍着心痛,“托托,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“他是图坦卡蒙,古埃及十八王朝的一个法老。”
夏双娜强颜欢笑,“托托真聪明,托托能给妈妈讲讲他的故事吗?”
“好呀,老师说,他是开车太快摔死的!”
夏双娜厉声尖叫,“夏托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