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普特无辜地眨了眨眼,“蔓可,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?”
“当然不是!”余蔓可回头瞪他,脱口而出。
霍普特忍俊不禁,“那为什么还要试探我?”
霍普特知道她这是吃醋了,站起身, 从后面环上她的腰,“蔓可,我的确喜欢过她,但那是过去,我现在喜欢你。我保证不会同娜芙瑞联手,为了你, 为了陛下,我都不会这么做。我们回家,好吗。”
余蔓可哼了声,暂时就放过他,把手伸给霍普特,两人一起沐浴着晚霞,走出大神庙。
进了屋,霍普特从床下搬出一只上锁的箱子。
余蔓可好奇地看他要干什么。
霍普特打开柜子,将里面一摞纸莎草文书郑重地交给余蔓可。
余蔓可看出那是霍普特去年春天写的游记,每一封都毫无保留地倾吐着他对娜芙瑞的爱,顿时炸了毛,“你还敢拿出来!”
霍普特点燃蜡烛,轻声对余蔓可说:“把它烧掉吧。”
余蔓可怔了一下,几个月前,她是想烧掉的,可霍普特不同意,现在霍普特主动提出烧掉,是不是就代表他放下了对娜芙瑞的执念,决定和过去的自己告别。
霍普特真诚地开了口,“蔓可, 我必须承认,我过去是很喜欢她,她拒绝我的告白后,我伤心极了,我很长时间都走不出情伤。我以为注定要孤身一人过完余生,再也得不到幸福和爱情,你出现了,让我感受到最浓烈真挚的爱,现在我彻底放下她了,我只想珍惜你,疼爱你,蔓可,你懂我的心吗。”
泪水疯狂地模糊了余蔓可的眼眶,从此之后,她再也不会怀疑猜忌,再也不会患得患失。
望着霍普特优美的笔迹,余蔓可最终还是没舍得烧毁日记,“这是过去的你,我爱你就会接受过去的你,这么精彩的旅行记录,烧掉了多可惜。”
“那就听你的。”
余蔓可扑过去按霍普特的鼻子,“老实交代,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!”
霍普特唇角含笑,“我也不知道,但如果早知道现在会这么爱你,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。”
余蔓可捧着他的脸,“小嘴真甜呀,让我尝尝!”
霍普特揉着她的腰,亲吻她的唇。
两人正在热吻,忽然听到在门外急促的敲门声,“大人,大人!”
霍普特放开余蔓可,“我去看看有什么事。”
霍普特走进来,表情严肃,“陛下召我速去阿玛尔那。”
“阿玛尔那?”余蔓可疑惑,那不是图坦卡蒙废弃的故都吗,“是出什么事了吗,什么时候?”
“明天就走。”
这么着急,余蔓可不舍道,“我要和你一起去,霍霍,我不要和你分开!”
“好,你陪我。”
霍普特朝她笑,笑她和自己一样丝毫忍受不了相思之苦。
“时间不早了,你先回去收拾行李。”
“嗯,明天见。”
余蔓可手指摸着嘴唇,回味着那个吻,唇瓣上还带着霍普特的温度和气味,她本以为思想保守的是自己,没想到思想保守的是霍普特。
自从他们确认关系,霍普特大人就不断地主持祭祀活动,神庙规定祭司们参加祭祀前几日不能行房,所以他们一直都没有机会更进一步。
霍普特目送余蔓可走远,反锁了门,朝室内低声喊到,“可以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