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看了她一眼,她果然在盯着他,见他目光投来,她没有躲避,而是冲着他笑了笑。
她今日各种反常举动,让他更加怀疑她的动机,因为摸不准她的心思,他心里有些恼怒,将书一丢,走了过来:“向海棠,你今天到底唱的哪一出?”
他可以宠她,也纵容她,却不能允许自己无法掌控她。
向海棠委屈的扁扁嘴:“妾身为了不惹主子爷生气,已经做了个隐形人,难道这样,主子爷还不满意吗?”
“你——”他心里再度不忍,“唉——”
叹了一口气,他终于离开了。
润云见他离开,连忙端了一盏茶走进来:“主子,好好的,主子爷怎么走了?”
早上,主子难得亲自熬银耳莲子羹给主子爷喝,她虽不知道主子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态度,却着实为她高兴,想着主子一定想通了。
其实主子爷待主子甚好,只是主子却每每因为思念家乡跟主子爷闹别扭,她劝的嘴巴都干了,主子却不肯听。
后来,还被润萍撺掇又是上吊自尽,又是爬狗洞逃跑,不知惹下多少闲言碎语,惹得主子爷动了大怒。
她正忧虑着,谁曾想主子自己就开窍了。
还没等她高兴完,晚上又气走了主子爷,因为主子爷离开时,她瞧他脸色很不好。
向海棠笑了笑:“无事,恐怕主子爷晚上还有政事要忙。”
“主子……”
润云将茶递给她,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。
“男人都是好面子的,更何况像主子爷这样的天潢贵胄,主子你要温柔和顺些,多哄着主子爷才好,若他日生下个一儿半女,主子终身也有了依靠不是?”
话音刚落,润萍就掀帘走了进来,手腕上多了一个翡翠手镯,生怕被向海棠瞧见,掖进了袖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