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格格更加不服,正要辩解,钱格格忽然疑惑的问她:“宋姐姐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,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,向妹妹什么时候托邬先生搬金山银山回老家了?”
顿了顿,又道,“邬先生身子骨不好,腿脚也不灵便,他能搬得动吗,而且,我和向妹妹同住一个院子,尚且不知向妹妹托邬先生带东西,怎么你就知道了,难道向妹妹特意去告诉你的,又或者是宋姐姐安插了什么人在向妹妹屋里日夜窥探?”
其实,这件事她自然是知道的,向妹妹也跟她说了。
不过,主子爷只知会了嫡福晋一声,并没有告诉旁人,而且向妹妹行事谨慎,东西都是悄悄送去的,若不是有人去报信,怎么可能会知道。
她也知道报信的人就是润萍,才故意这样问的。
她一连几问,反打的宋格格一个措手不及,总不能说是润萍来报的吧。
她看了李福晋一眼,见李福晋坐得稳如泰山,并没有帮衬她的意思,旁边一直沉默的耿格格更是如木头一般,她气得绞了绞手中帕子。
这时,又听武格格阴阳怪气的笑问道:“是呀!宋姐姐,你莫不是真派了什么人去监视向妹妹?”
“你,你们——”宋格格气得脸色涨红,差点将帕子撕碎,忽然眼珠儿一转,又道,“好,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,我也不敢窥探向妹妹,只是向妹妹昨儿下午偷偷跑出去逛街,不知买了多少东西回来,府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,不是带回娘家的,又是带回哪里的?”
本来还想添上一句,说她和十四爷当街拉拉扯扯,大不成个体统,这会子也不好再说了,怕向海棠疑了润萍,以后更没机会找她的错漏了。
乌拉那拉氏看了她一眼,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和不耐,却丝毫不减端庄:“宋格格,你误会了,昨儿是我吩咐向格格出府去帮我置办几件东西,苏培盛也一同去了,要不要将他叫过来再问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