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”沈东湛最是嫌弃,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迂腐书生,满嘴的仁义道德,实则满肚子坏水和歪心思,明面上还得装得一本正经,“收起你那些歪心思。”
叶寄北被看穿,面上一阵窘迫,“我就是觉得,老祖宗说得对,你该成亲了,这一个人的日子过得久了,免不得会生出点毛病来,你要是实在不想成亲,那咱也可以放松放松,比如说这庭芳楼的姑娘就挺好的,你……”
沈东湛一记眼刀子,就让叶寄北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。
得,周南明白了。
这叶公子还真是读书读坏了脑子,想的都是腌臜事?难不成以为他家爷此前狎戏阉人,如今好断袖之癖,瞧上了薛宗越那个草包?
“那个……”叶寄北揉揉鼻尖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就是觉得人活一世不容易,不能太委屈了自己。”
沈东湛目色阴鸷,“再胡言乱语,仔细我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喉间一紧,叶寄北旋即低头喝着粥,不说了不说了!
“如实回答!”沈东湛音色低沉,带着几分威势。
叶寄北当下坐直了身子,慎慎的瞧着他,好像生气了?
“你与苏幕被调拨南都之后,殷都城内一直安静如常,没有任何异常,也不曾发生过什么怪异之事。”叶寄北如实回答,“怎么,你是怀疑有什么势力,在殷都城内活动?”
沈东湛这话听得多了,底下人也是这么说的,没什么异常。
可若没什么异常,薛宗越为何中毒?
盒子,为何不翼而飞?
若说盒子是监守自盗,那么中毒……总不可能是苦肉计吧?就薛宗越那个怂包猪脑子,想不了这么周全。
“你……”叶寄北默默的端着粥碗挪回来,“发现了什么?有人对付国公府?怎么,杀了一个国公爷还不够,再杀第二个?这可是国公府最后一根苗。”
若是杀了薛宗越,整个国公府就算是灭了门!
“哎呦喂,这可是多大的血海深仇,如此追着不放?”叶寄北嚼着嘴里的小菜,心里狐疑,到底是什么人,三番四次的要对国公府下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