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飞念的要求,无可厚非,毕竟是当母亲的,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孩子着想,她能亲手写下这封退亲文书,实属不易。
对此,沈东湛也没有异议。
“是!”沈东湛行了礼,便将这退亲文书收好。
沐飞念是真的累了,这会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。
见状,沈东湛便离开房间,合上了房门。
周南急忙迎上来,“爷,后院都收拾妥当了,夫人随时都能住过去。”
“早些过去罢!”沈东湛吩咐,“姨母的身子要紧。”
周南点点头,“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物什,等夫人睡醒之后吃了药,就能搬过去,那边奴才和丫鬟都已经挑好了,管家亲自着手,选的都是可信的机灵之人。”
“好!”如此这般,沈东湛就放心了。
周南叹口气,“还好夫人深明大义,这要是真的跟着走了,落在了雍王的手里,那还真是不好收拾!”
“姨母与母亲,终究是一母同胞,很多心性是相似的,只是一个刚强,一个柔弱,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同罢了!”沈东湛缓步往前走,“苏幕呢?”
周南回过神,“哦,送云朵公主回如意馆去了。”
沈东湛眸色微沉。
如意馆……
云朵站在院子里,默默的捂着唇角,瞧着绕自个转了两圈的兄长,心里有些发虚,“哈,哥哥,你这是作甚?不认识我了?我是你妹妹,你这样盯着我看……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!”
“你还知道不好意思?”哈沙王子负手而立,“我还以为你已经脸皮厚得,可以以一当百,以一当千了呢!”
云朵连连摇头,“那不能,没这么厚!”
“还有脸说!”哈沙王子陡然沉下脸,“你在南疆肆意妄为也就算了,这是殷都,你也敢上街跟人打架?你看看你的脸,都成什么样了?”
云朵捂着脸,“我哪儿能这么没出息,还让人家打了?我这是自个磕的!”
“磕的?”哈沙王子一怔。
边上的玉竹连连点头,“我作证,公主唇角这个位置的伤,的确是磕的!当时公主没留意,绊着那车夫的腿,就半张脸都磕在了门框上。”
哈沙王子:“……”
苏幕:“……”
年修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