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雍王不会“死”,只会“畏罪潜逃”的消失。
苏幕无奈的瞧着他,“你这是在冒险。”
“为值得的人和事,不叫冒险。”沈东湛伸手抚过她精致的面颊,“叫全力以赴。”
犹豫,是因为不够在乎。
执着,是因为你。
“你今夜还回去吗?”苏幕问。
沈东湛点头,“自然是要回去的,城内肯定已经闹成了一团,所以不能陪你了,你好好养伤,等你伤好了,一切都已平息。”
“那我就捡现成的。”苏幕报之一笑。
沈东湛眸光温柔,“双手奉上。”
从屋内出来。
李忠立在檐下,“这就要走了!”
“城内有些不太平,看好她。”沈东湛言简意赅,并不多说。
李忠心里清楚,也不敢多问,只恭敬的点点头,目送沈东湛策马疾驰而去的背影,继而转身进了房间,“爷?”
苏幕听到了马蹄声,知道沈东湛已经走了。
“栾胜是故意的。”苏幕说。
李忠一怔,“爷,您说什么呢?”
“他是故意放人的。”苏幕抬眸,瞧着那明灭不定的烛火,“他若动手,来日若是出事,免不得要牵连东厂。交给沈东湛手里,若然东窗事发,倒霉的是齐侯府和锦衣卫,丝毫不会牵连到东厂,既然保全了东厂,也保全了他自己。”
保全了,她!
“沈指挥使这是……上当了?”李忠面色铁青。
苏幕摇头,“沈东湛心知肚明。”
“那怎么还、还中了督主的计呢?”李忠叹口气。
苏幕敛眸,“因为我。”
李忠:“……”
人间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