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胜骤然拂袖,黑暗中瞬时响起了一声低呼,紧接着便是闷响传来。
“抓住他!”奈风冷喝。
蕃子一拥而上,当即把人摁在当场,紧接着便拖到了栾胜跟前。
栾胜居高临下的睨着,被拖到脚下的人,瞧着他这一身粗衣麻布,心里隐约有了底,“天族,麻衣探子。”
男人抬头,唇角还挂着血。
栾胜那一掌只出了三分力道,要不然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。
“很失败一个麻衣探子,天族的探子只适合听天听地,不适合探查敌情。”栾胜满脸嘲讽,忽然又笑了一声,“哦,杂家倒是忘了,你们早已没了地听,什么都查不到了。天族秘宝丢失,你们就成了聋子和瞎子,呵,真是可笑至极!”
男人咬着牙,抬头望着栾胜,“呸,阉狗!”
“放肆!”奈风抬手便是一巴掌,打在他脸上。
男人脸一偏,张嘴便吐出一口血,血中带了一颗牙,饶是如此,男人还是倔着头,梗着脖子骂了一句,“阉狗!”
“你!”奈风再次抬手。
栾胜拂开了他,“打死他,就没好戏看了!麻衣探子出行,若是两个时辰内没有回去,就被认定为任务失败!”
“阉狗,你想干什么?”男人瞳仁骤缩,忽然间生出了几分惧。
瞧着他这般年轻的面相,栾胜知道他定是没经历过当年的血腥之事,所以对东厂的手段只听其事,不知其实。
“杂家就让你知道,什么是东厂!”栾胜往后退了两步,指着他出现的位置,“那就把他挂在那吧!两个时辰之后,肯定会有人来找他,到时候就看看,是谁的心更狠!”
男人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带到了那棵树旁,被人用绳索绑缚,悬在了树桠下挂着,风一吹就微微的飘荡。
栾胜拂袖,蕃子以身为凳子,伏跪在地,任其安坐在上,“先从哪儿开始比较好?”
“你想干什么?阉狗,放开我!”男人不断的挣扎着。
奈风敛眸,他很清楚自家督主的手段,当然明白栾胜想干什么?!
“放开你?”栾胜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口,“那得看你怎么表现了!说出九幽谷的入口在哪,杂家就放了你,如何?”
男人眦目欲裂,“你休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