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至亲至爱之血,开天神之祭礼,得天神之庇护,为天族之继任族长!”长老嘀嘀咕咕的,握住了栾胜的手腕。
刀刃过后,掌心血出。
下一刻,长老快速握住了苏幕的手腕,打算以同样的方式,划开苏幕的掌心。
谁知,刀刃应声断裂,栾胜目色狠戾,只是轻飘飘的拂袖,尚在惊愕之中的长老,已经被掀翻出去,狠狠的摔下了祭坛。
“苏幕?”栾胜怒然瞧着,苏幕身上的铁扣,一腔怒火压不住,伸手便拨开了苏幕手腕上的铁扣。
只听得两声“砰”响,苏幕的手腕,束缚尽除,业已恢复自由。
就在栾胜准备掰开苏幕脚脖子上的铁扣时,苏幕骤然睁开了双眼,徐徐坐了起来,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苏景山。
唇角微微勾起,苏幕笑得邪冷,“小把戏,真无趣。”
“你不是……”苏景山不敢置信的望着苏幕。
苏幕转头睨了栾胜一眼,当着栾胜的面,掰开了腿上的铁扣,慢悠悠的在祭坛上爬起来,俯睨着跪地的众人。
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,明明她……
栾胜还坐在那里,瞧着苏幕站在那里,止不住仰头看了她一眼,忽然低头笑了一声。
是了,自己一手培植的死士,东厂最优秀的刀子,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中招,被人给放倒了呢?
苏幕轻轻揉捏着微红的手腕,漫不经心的扫一眼众人,“想放我的血,成你们的祭礼,也得看你们够不够资格,有没有这个本事!我没吃你们天族一口饭,喝你们一口水,你们居然得寸进尺!以德报怨,可不是我苏幕的处事风格!”
她素来讲求,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。
以牙还牙,以血还血。
“苏幕!”苏景山喊着她的名字,“你居然……居然没事?”
苏幕转头瞧了栾胜一眼,“这就得谢过义父,提前给了解药,那墓葬外头的浓雾,与这儿几乎相似,用的何尝不是天族的手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