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?”年修喘着气,面色发青,“这边没有!”
苏幕瞧了一眼自己来时的方向,“那边我找过了,也没有人。”
“整个村子里的人……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,村民都人间蒸发了!”年修脊背发凉,说着话的时候,只觉得头皮都是发麻的。
太瘆人!
“人是不可能消失的,但是附近乍一眼看去,又没有搏斗过的痕迹,着实是有些怪异!”苏幕环顾四周,半山腰的小村落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他们赶到这儿的时候,正是晌午时分,按理说都该正在吃饭,或者是做饭,横竖都得忙碌着,而不会匆匆忙忙的离开。
苏幕与年修一前一后的走进一个小院,院子里的花草还在随风摇曳,小板凳孤零零的摆在檐下,上面早已没了任何温度。
推开房门,年修率先走了进去。
因着白日里开着窗的缘故,又恰值午后,屋子里光亮不错,外头的光亮渗透进来,将整间屋子都照得亮堂堂的。
苏幕打开了衣柜,内里的衣裳都还折放得整齐,压根就没有收拾细软的痕迹。
“爷!”年修轻唤。
屋子里摆着一个梳妆台,上面还摆着一个木盒。
苏幕走过来的时候,年修已经将盒子打开,里面摆着两枚簪子,其实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,不过是寻常尔尔,但对于寻常人家的妇人而言,算是最珍贵的首饰。
如果这屋子的主人要离开,必定不会舍得这些东西,尤其是女子……
“爷?”年修默默的合上盒子,“您说,他们都去哪了?”
苏幕瞧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,地上没有丝毫血迹,不,别说是血迹,连凌乱的脚印都没有,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找不到。
“再四处看看!”苏幕沉着脸走出了门,抬眸望日,仿佛连日头都变得白灿灿。
年修与苏幕分头行事,之所以没有带人出来,是不想让栾胜知道,她隐约觉得这件事可能……没那么简单。
这话,苏幕没敢往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