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朝,李珝便回了摄政王府。
只是还没走到门前,便瞧着云朵和玉竹着急忙慌的往外走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李珝不解,“她们要去哪?”
植吾有些犹豫。
“怎么,连你都瞒着我?”李珝转头看他,“是我穿上这层皮,你便也跟我生疏了?”
植吾赶紧行礼,“奴才不敢,只是……奴才不知道该怎么说?”
“实话实说。”李珝下了马车,站在车旁瞧着云朵离去的方向,“我要知道,她最近到底在干什么?”
有些说不上来的神神秘秘,偶尔还在房间里藏东西。
李珝自己就撞上过几次,只是权当她是女儿家的心思,没有放在心上,也没有当场拆穿,由着她高兴便是。
如今瞧着,好像不太对劲。
“王妃这些日子,一直在瞧大夫。”植吾低声说着,“一些什么偏方秘方的,奴才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,反正大致就是这样。”
李珝:“??”
偏方?
秘方?
“她病了怎么不与我说?”李珝抬步就走。
植吾忙拦着,“爷,不是寻常的病。”
“那是什么病?”李珝一怔,“女人的病?”
植吾:“……”
回过神来,植吾赶紧摇头。
“那是什么?”李珝不明白,没见着云朵有什么病痛。
他与她日夜相处,心里清楚着,平日里,云朵连个伤寒都没有,身子康健着呢!
“王妃自打小产之后,便心里有个结,这都过去那么久了,肚子一直没有动静。”植吾低低的开口,“前阵子宫宴,有命妇七嘴八舌的,说什么您到了这个年岁,尚无子嗣……”
李珝的眉心狠狠皱起,目色陡戾。
“许是这些话,在王妃心里扎了根,所以她回来之后就去看了大夫,什么回春堂、妙春堂的,连城外那些草头大夫也跟着去看了。”植吾垂着眉眼。
玉竹不是没说过,让王妃不要再折腾了,毕竟再好的大夫能好得过羽仲大师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