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缓缓关闭,千斤闸即将落下,古雷四人眼看着就要被关在城内。
“月刃!”
古雷左右手各弹出一个月刃,在空中一闪,正在关城门的八个士兵中有两人倒下,其余六人微微一愣,就在他们反应过来,准备加把劲将城门关上的时候,一道人影如疾风般掠了过来,剑光闪动,有三人惨叫着倒地,另外的人大惊,正想把剑之时,剑光再次,那三人也倒在地上。
古雷并没有杀他们,而是刺伤了他们腿,这些人不过中听命令行事,也许平时会做些欺压百姓的事,还不至于非杀不可的程度。
古雷推开一扇城门,爱丽丝等人刚好赶到,古雷翻身上马,一同奔出城去。
杜辰带着呼噜追了出来,追了几里路,便回去了,因为身边只有五六个骑马的士兵跟着,其他靠两条腿追的都落在了后面,仅靠他们这些人,即便是追上,又有何用,说不定会被古雷他们反杀。
何况他的目的已经达到,将乌拉子爵的死的归结到古雷四人身上,古雷畏罪潜逃,这就是整件事情,而且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,呼噜在城门口被杜辰的副官偷袭身亡,于是杜辰上报的信件中,呼噜是古雷的内应,如今乌拉子爵的亲信都已身亡,只有乌拉子爵年仅十岁的小儿子,还有三个夫人,这些人对杜辰已勾不成威胁。
“人心险恶啊!”
跑出去十来里地,四人下马休息,主要是包扎一下伤口,在山道城,古雷,德拉克与西格里身上都被杜辰刺伤,一直未能包扎,虽然早已不在流血,但就这样任由它们暴露在外,容易感染。
刚包扎好伤口的古雷由感而发的叹了口气。
“我感觉最险恶的是你。”德拉克边检查着马身上带的东西,边回了一句:“你简简单单的几话,就让杜辰和呼噜造反,不过,这也是你的本领。”
“这只能愿乌拉子爵平时对手下人不好,如果他平时都是以德服人,再少些猜疑,杜辰他们也不会造反。”
“倒也是!”德拉克回了一句,然后在马上布包内取出一瓶酒,突然笑了:“杜辰这小子竟然还带了瓶酒,真是好久没有喝酒了,今天死里逃生,该庆祝。”
德挟克抢的马正是杜辰自山道城骑来的那匹,在马腹部有个包袋,里面不但有吃的喝的,还有瓶酒,不过古雷和爱丽丝并没有喝酒,而是吃了干粮,喝了点水便闭目休息。
古雷休息了一会,便抓起刚得来的剑,轻扶剑锋,感应着上面散发的锋锐,大嘴不由咧开,还嘿嘿的笑了几声。
“走的太匆忙,剑鞘没抢过来。”
“太贪!”西格里没好气的说道。
越是往北,天气越发寒冷,四人离开乌拉城两日后,天空中飘起了雪花,在此期间,他们碰到了两波往前线送士兵的队伍,两波人马合在一起大约有五千人,四人还差点被抓去当了壮丁,好在德拉克与西格里有教会的身份证明,这些人也不敢得罪,反而在这些人口中得知了幽灵山庄的位置。
在第五天黄昏时分,四人来到一处客栈,这处客栈地处荒良地带,北靠大山,面对荒原,离最近的村镇也有两天路程,客栈不大,也很破旧,好似一股大风都能吹走,破破烂烂的酒旗在寒风与雪花中颤巍巍飘动,如是满头白发的老翁在吃力的动动自己几乎僵硬的身体,因为天气寒冷,客栈门口挂了个厚厚的布帘,也不知这布帘用了多少年,上面黑乎乎一片,已看不出原来的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