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暮警官,”毛利小五郎摆着手,摇着头,那个样子,很是有些无奈,“麻烦你让人打开吧。”
“嗯!”目暮警官点了点头,一摆手,立刻就有人跑过去,把江户川柯南从老人那里拿来的画打开,送到了众人的面前。
“好了,工藤新一。”毛利小五郎说道,“画已经拿过来了,你是不是想说,画中之人的耳边画了一枚耳环,所以凶手就是木岛久。”
“没错!”江户川柯南说道,“这是那位老人,再看了今晚的跳水练习之后,画出的素描。你们可以看到,画面之中,男人的身体非常的舒展,也就是说,根本就不存在磕碰导致昏迷的现象。然后,请你们看素描中男人的耳边,那枚耳钉,就是无可辩驳的铁证。”
“无可辩驳的铁证!”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,抬起右手,伸出食指,“第一,工藤新一,你怎么能证明,素描之中的这个男人,就是凶手。难道就不能有这种可能,木岛先生虽然转行做了竞技游泳,但是他的兴趣梦想依旧在跳水方面。所以就趁着没人的时候,在这里练习。之所以关上了灯,就是为了担心被人发现,从而取笑他。然后,在他离开之后,凶手把西条先生的尸体拉了过来。也或许,凶手按照你的设想,做了一次跳水练习,来迷惑对面的老人,但是很遗憾,却被忙着素描的老人给忽略了。也可能,凶手根本就知道木岛先生会在这里关灯练习,直接把尸体留下就离开了。所以,工藤新一,作为你口中无可辩驳的铁证,请你给我个理由,来排除我提出的这两种可能。”
“额……。”江户川柯南顿时愣在了那里,他很清楚,确实存在毛利小五郎所说的这些可能,只不过这种可能性非常非常的小。然而,他却没有任何理由,去排除这种可能。
“第二,”毛利小五郎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,“佐伯小姐,麻烦一下,请你让你们这里,所有戴耳钉的男人,包括工作人员和运动员,都过来一趟。”
“好!”佐伯丽子点了点头,立刻就吩咐了下去。十几分钟过后,七个戴着耳钉的男人陆续走了进来,站到了木岛久的身边。
“工藤新一。”毛利小五郎抬手指了指身边,一共的八个男人,“那么请你帮我证明一下,为什么素描当中的那个男人一定是木岛久,而不是他们之中的一个。就因为木岛久被西条直也抢走了代表权心中记恨,你又怎么能肯定,他们之中没有人和西条先生有嫌隙。”
“额……。”江户川柯南又一次哑口无言,好半天,才想出了一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,“素描中的耳钉,难道你们不觉得很熟悉,和木岛先生的耳钉一模一样。”
这正是毛利小五郎最想听到的,实在没忍住,他的嘴角,不自觉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。
“第三,”毛利小五郎伸出了第三根手指,“老人的观看这里跳水,不会把自己房间的灯关上吧。如果没关上,从灯光明亮的地方观察灯光暗淡的地方,能看到跳水者的身形,我相信。但是,能看到耳环反射的月光,我不信。能看到跳水者耳边的耳环,我更不相信。尤其,他还是个年纪那么大的老年人。”
“额……。”江户川柯南又一次被问得哑口无言,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好像真的错了。
“所以,”毛利小五郎得理不让人,“工藤新一,你这无可辩驳的铁证,究竟是怎么得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