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惟清闻言,思索了片刻,这才拧眉怒视道:“你说的也很有道理,但是,不管这侯昊到底是因为那种原因,我们都有理由把他除了。如果他是石像兽,现在能除掉最好,他现在是人身,显然会被限制实力,而你现在已经能用一些灵力了。
就算他不是石像兽,像这种恶少人人得已诛之,不如今晚我和一起去把他灭了,反正碰到这事情,我也是睡不着。”
余默苦笑连连,他点点头又摇摇头,他道:“你还是不要去了,你现在的身手虽然不错,但是那里毕竟是县衙,万一里面有高手把你抓住就不好了,我一个人去完全能把他灭了。”
……
县衙后院。
侯昊一脸不好看的回到了住的房间,刚才被他父亲狠狠的训斥了一下,并被禁足在家里,他的心情不由烦躁不堪。
他坐在床上看着双手,喃喃自语道:“我到底是怎么了?这么残忍的事情真是我做的?”
他想到这里,警惕的看着房间的四周,他又道:“一定有邪祟在盯着我,这些一定是它们引诱我做的。”
他是又惊有怕,很快就叫来了一名小妾,狠狠的发泄着心中的恐惧。
夜黑如墨。
一道黑衣人身形飘逸的来到县衙的后院,他完美的避开这里的各种暗哨,他挟持了一个家丁,打听到侯昊住的地方后,便打晕了这个家丁,一刻不停歇的朝着一个房间冲去。
而本该疲惫不堪的侯昊,赶走了小妾,双眼却是格外精神,他脑海中不停的冒出一些模糊的画面,这让他根本无法入睡。
突然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气,虽然只是一点,但是他却是感觉到了,他身体不由的战栗了起来,而他的脑海中立马出现了庞大的记忆。
余默此时飘然之间来到床榻,刚准备出手,突然神色一呆,就在刚刚,他突然发现这里的限制突然变的弱了,此刻他竟然能从识海世界拿出东西了。
这个世界的灵气好像也突然变的充裕了一些。
他也没有多想,手中立马多了止戈剑,还未等他来及砍死侯昊,那侯昊突然一个翻身,他的身手异常的好,而且正大声的喊着:“有刺客!有刺客!”
余默气急,微微动用了一些灵力把侯昊定在那里,但是让他皱眉的事情发生了,他竟然直接挣开了这个一丝灵力。
余默也没有丝毫的犹豫,他见这侯昊突然变的如此强悍,立马放弃了刺杀的行动,他直接破窗而出,而那侯昊竟然还敢上前,欲拖住他。
但是还是被他费了一些力气逃走了。
而留在那里的侯昊却是冷笑两声,他有些厌恶的看了一下这具身体。
而当余默回到李府的时候,当他回到房间,刚进房间他就不由大吃一惊,只见坐在床边的宁儿,一副小大人道:“你怎么回来这么晚,怎么样,有没有把那个侯昊杀了。”
余默大感好奇之色,盯着宁儿,此刻她的表情哪里还是宁儿,分明就是一个成年人,而且听她刚才说的话,显然就是九界应劫之中一个。
站在一边的叶惟清直接开口道:“她就是宁雪灵,刚才这里的限制突然变少了,于是她便恢复了记忆,而且我们也能用一些灵力了,只是太过少了。”
余默点点头,他有些轻叹道:“就差一点点,就把那侯昊斩在剑下了,可是突然这里的限制变弱了,不止咱们这边恢复了记忆得到灵力,那侯昊也突然变的厉害起来,竟然连我用灵力控制住他,他都能强行挣脱开来。
甚至在我离开的时候,这家伙还想拖着我,看来他确实是圣主的爪牙,这下大好的机会浪费掉了,早知道,白天的时候就把他斩了就好了。”
宁雪灵和叶惟清闻言都没有说什么,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宁雪灵开口说道:“你们两个怎么没有失去记忆?按刚才叶道友说的,那侯昊看模样也是失去了记忆,其他几人也基本是失去了记忆。”
这个问题,余默没有办法回答她,毕竟之前他和叶惟清研究了很久,都没有找到原因。
一夜话很多。
第二天一大早,突然喜儿闯进余默的房间,一脸神色慌张的开口道:“少爷不好了,侯昊公子前来找你,说是有事要和你谈谈。”
余默闻言不由一愣,难道他知道了昨夜是他刺杀他的,可是他当时是蒙着面的,应该不知道才对。
他快速穿好长袍,来到一处客厅之内,他快步走了进去,忙对着侯昊开口道:“侯公子,这一大早的来,是所为何事?”
那侯昊笑着道:“九界应劫小队,我是赵狂。”
余默闻言直接楞在了当场,什么玩意,他是赵狂,他一直以为他是石像兽,他竟然一大早的过来,说他是赵狂。
两人又交谈了几句,那双靴子的事情,只有三人知道,而这侯昊轻松的说了出来。
余默忙把他引到一个房间内,这里的叶惟清和宁儿都在这里,在得知侯昊就是赵狂的时候,两女都皱着眉毛。
赵狂一脸不愿意的开口道:“我知道你们两个在想什么,做哪些残忍的事情可不是我做的,而且是在我进入这身体之前,最重要的是,这个侯昊的记忆中,他确实是莫名其名做下的。”
余默闻言一愣,他开口说道:“赵道友的意思是说,真的有邪祟让这侯昊把张书生搞的家破人亡?可这又是为了什么?”
众人想了一会,却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又过了不多会,家丁又来禀告,说外面有人想见余默,这时众人才想起来,之前余默和叶惟清贴的寻找九界应劫小队的告示,那些恢复记忆的修士,应该都会过来。
果然不多会剩下的三人也来齐了。
分别是酒楼老板的吕战、还有泼皮无赖的李风鱼,然后便是说书先生的黄牧。
七个人到齐了,在几人得知那山脉之中有石像兽的时候,都不由说出了各自的说法。
分别有两个阵营,一个阵营则是要趁着这个机会,去那山脉把那石像兽除掉,这个阵营的人站了非常多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