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婷毕竟是小姑娘，虽然不是职场菜鸟，却也没到掩饰情绪完美无缺的地步。
窦彬看到李婷脸上的表情，尤其是眼睛里的挣扎不甘最后全部化成一丝无奈。
他顿时就明白，李婷这姑娘的斗志都被磋磨差不多了。
这也没办法，演艺公司就是这样子，或者说职场就是这样子，你不去争取机会，机会永远不会送上门。
李婷被选入VIP化妆室当助手，肯定是有些本事的。
但是因为不会巴结人，估计也没有太多机会。
“你和余晚今天见过了，你觉得她能红么？”
“啊？”
李婷没想到窦彬会这么直接问这个问题，她几乎没有多想就点头：“肯定能。”
“噢？为什么？”窦彬饶有兴致问道。
“今天晚晚姐能让Mrs高生气而来，满意而归，还让Mrs高发了微博，恐怕不红都不可能了。”
李婷在来办公室之前一直在玩手机，她早就看到热搜了。
有了Mrs高宣传，余晚不可能不红。
窦彬微微点头，又问道：“那你觉得她能当影后么？”
“啊！？”李婷错愕了半天，然后看了眼旁边的余晚，好半天才挤出三个字：“不知道。”
演艺圈能红那是看运气，可要想拿影后，那就是运气加上实力加上时机。
一个演员能红能做一线，但是也许一辈子都当不了影后影帝。
程箫能在30岁就拿到影后，真的可以说是天之骄女了。
只可惜……
“我想捧余晚当影后。”
“啊？”
李婷听到窦彬这句话，两眼瞪得比铃铛还大。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，现在她身边缺一个助理，我想让你来。不过……在我的艺人身边当助理，首要就是忠心，其次就是全能，你可以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李婷的脑袋一下子乱了，不过她只是犹豫了一瞬间，就脱口答应：“我可以。”
窦彬点了点头，甩出一份合同：“没问题就看看这个，可以就签。”
这次李婷倒是不着急了，拿着合同慢慢看起来。
李婷没有脑子一热就提笔签字，倒是让窦彬很满意。
“这是今天过来的，你看看。”窦彬把另外一些文件放在了余晚面前。
余晚接过去一瞧，都是一些拍摄杂志封面的邀请，还有几条是一些不知名品牌的代言。
“你想让我接？”
“你不想接？”
窦彬有些意外，要是一般小艺人看到这么多工作，怕是都要高兴死了。
可是余晚脸上的表情淡淡的，似乎是不太喜欢。
余晚没急着回答窦彬，而是转头喊了一声在看合同的李婷：“李婷？”
“晚晚姐，怎么了？”李婷抬起头问道。
“你帮我看看彬哥给的这些业务，我应该接哪个？”
“我？”
李婷觉得自己是没资格帮着看的，但是看到窦彬没有反对，余晚又盯着她，心想这恐怕是余晚对她的考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