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,也不是第一次和刘氏对上,不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想不开的,甚至离开,那样就正中她的计了。
……
翌日一大早,慕容灵然带着黑毛正要上山,就听见村子里响起了一阵敲锣的声音,脸色霎时变的极其严肃。
村子里一般不敲锣,一敲锣就意味着有影响村子未来的大事发生了。
除夕的时候有狼入村都未敲锣,这次的事肯定比上次还要严重。
而铜锣放在村子的正中心,那里专门留有一块供村里人聚集议事的空地。
慕容灵然家距离空地最远,因此等他们到的时候,每家每户派来的代表都已经来齐了,看着对面的一群人,正议论地热火朝天。
慕容灵然边走边打量,对面的官差居然带了五六十个人过来。
每个人的穿着都极其破旧,大部分的人都面黄肌瘦的,有四五个人站在一起的,也有六七个人站在一起的,更有十多个人站在一起的。
每一堆人里面都有老人,年轻人和孩子,看样子都是以户为单位站在一起的。
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极其忐忑,胆子小的,一直低着头。
胆子大的,好奇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,有些甚至对着远处的房子露出嫌弃之色,就好像来到梨花村这种地方,委屈了他们一样。
慕容灵然和父亲大哥刚走至里正的身边,就见庄青合对他道:“阿爹,我去过慕容启家里了,良叔说,他儿子现在瘫痪在床,每天都要吃药,离不得人。他年纪大了,照顾了几天,身体也有些不适,不适合出门。地里的活儿不能耽搁,刘婶子等会儿还要带着儿媳和孙儿们下地,实在是来不了人,让我们别管他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