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谦和慕容涛的儿子和孙子们过去工作后,第一天每个人都受了不少的气,让他们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想走人。
只是想到他们要是不工作,就没钱用,回去还有可能被祖父责骂,只能硬着头皮工作,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敢有半点意见。
短短一天,就把他们身上的傲气磨的一点儿都不剩了。
此时,宁安侯府
房管家正在和主子们禀报慕容谦和慕容涛两家人这几日的事。
宁安侯道:“慕容谦和慕容涛就没去工作?”
“没有。”房管家道:“据监视的人回报,他们两个人每天都在家里照顾小一些的孙子,就把自己的儿子和大一些的孙子派出去做活,至于他们家里所有的女眷,则是问侯府的绣庄要了活计,带回家里做。”
“虽然他们家的男子们每天在铺子里都要受气,但是每天都去,并没有退却的意思。”
“他们家里的女眷一开始没有去侯府的绣庄要工作,但是她们去的其他绣庄都不要她们,她们就只好来求侯府了,我就按照夫人的意思,派人带她们去侯府的绣庄了。”
慕容灵然扬眉道:“他们还挺能忍的,我还以为他们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逃回家里呢。”
慕容宽道: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