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在塌沿坐坐,还有衣柜,盥洗室,以及阳台上的海洋风景,冯晓语一一看过了。
“这里真美,相信等我生完宝宝,这间房很是适合我做月子的!”
在阳台上,冯晓语呼吸着外面属于海洋气息的新鲜空气,伸开双臂,闭上眼睛,仰脖,感受着这里美好的气息。
“晓语,我们还是走吧。没有经过人家的同意,这样走进来,总是不好的。”
“我才不要!”冯晓语依旧不依不饶,“你姐姐的地方,怎么就不是我们花家的房子?”
就算是别人给花恩住的,那也是她的!
花景天一个为难,说不动她的情况下,只好选择保持沉默,站在冯晓语的身后,随时做好保护她的准备。
同时,他也做好了替他妻子受罚的准备。
这时,有人走进了这个房间,那人一面欢快的唱着跳着,一面正准备换衣服。
然后没头没脑的关上了房门。
正是不想上班,找借口回来说是要照顾花恩的蒋梦琪。
“我是可爱的小鸽子,最爱美食,最爱主人,啦啦啦……”(重复ing)
她的歌声很好听,歌词就有些逊.se。
歌声如同抑扬顿挫的魔音,忽高忽低,有时候还跑了音,房间里的那些家具皆是要承受住她不一样的声音。
她的进来,动静颇大,阳台上的两人皆是听到了。
蒋梦琪本就是一个大马哈,那些小细节之事,她都很少去过问的。
就好比此时此刻,明明她的房间门是虚掩的,进来时,却是没有察觉。
她刚换到一半的衣服,阳台处传来花景天的咳嗽声,“那个……不好意思,我们还在阳台呢!”
花景天好心的提醒着蒋梦琪。
没有办法啊,蒋梦琪就是一个宏观主义者,极大多数是不怎么会注意小细节问题的。
突然听到花景天的声音,蒋梦琪脸色微红,赶紧的穿上了外套。
幸好现在的天气还不是很热,里面都有打底衫穿着的,否则就闯了大祸了。
等蒋梦琪穿好外套,花景天已经扶着大腹bian.便的冯晓语进来了。
冯晓语瞥嗤笑道:“原来是你?”
“是你?”
蒋梦琪也是怔愣了下,这个女人和她的老公,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这里可是她的房间!
蒋梦琪之前陪着花恩,去过花恩的老家,在那里见过冯晓语,见识过冯晓语和她母亲的嘴饶。
两个女人老早就相看生厌,这会儿见面,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。
蒋梦琪马上想到自己刚才上楼时,在厨房里好像听到过花恩父母的笑声,这般想来,冯晓语与花景天的出现,也是可以想象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“我要换衣服了,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?”
蒋梦琪眉眼邪勾,嘴角挂着一抹轻蔑。
冯晓语狰狞着脸,张口就吐火,“出去就出去,反正这里你也住不了多久了!”
说完,在花景天的搀..fu下,冯晓语傲然离去。
她的嚣张劲儿,真是一点也不shu.给她的母亲。
“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,当自己是天生的公主么?”
蒋梦琪啧啧几声,换了衣服,穿了一条舒适又宽松的绿se.裙子,乐呵呵的边跳边唱的下楼了。
花恩和两个男人还没有从后花园里回来,大厅里,花恩父母已经忙开了,满桌子的菜,有冷有热,大部分都是紫星的杰作。
蒋梦琪一下来,就见到花景天与冯晓语已经坐了下来,冯晓语一面叽叽喳喳的说着些什么,一面用那只胖手轻轻一捏,将一只盐水海虾放到花景天面前的空碗里。
她嗲声嗲气的说道:“景天,我要吃虾,你快点给我剥啊~”
花景天冲她宠溺一笑,低头就开始剥起了虾来。
两人营造出来的幸福模样,如果不认识他们的人见了,还以为他们是多么相敬如宾的一对模范夫妻呢。
他们这般的举动,无论是多么的甜si.人,蒋梦琪都不会去管的。
可是偏偏,冯晓语坐着的位子,就是花恩常坐的宝座。
这不,蒋梦琪再也不能淡定,她急匆匆的下了楼梯,双手放腰,横在冯晓语与花景天两人的座位之间。
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错,整体高挑纤细,那么一个细小的空隙,她都能顺利无误的挤进去。
她大声的说道:“不许坐在这里,这里只有我花恩姐姐能够坐!”
“坐坐怎么了?我不但要坐在这里,我还要你的那个房间,用来我产后修养的地方!”冯晓语故作好似被吓了一跳,突然夸张的歪了身去,“景天啊,她……她好凶,我肚里的宝宝都快被她的凶样给吓坏了!”
一开始,花景天也挺内疚的,毕竟他妻子的行为是有那么一些过了点。
这般闻言,他的想法陡然一变,蒋梦琪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无理了。
花景天不管三七二十一,只知道自己的妻子,以及妻子肚里的宝宝被人欺..负了去,他做丈夫的,岂能让人如此的欺..负他家里人?
否则,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弱的病..夫!
“你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?没看见我家晓语现在是大肚子么?不要以为自己还没有结婚,就可以仗着自己年轻,在我姐姐这里乱来!”
他的声音明显带着疏离,又噙着几许怨念。
“在这里乱来的,可不就是你们么?”蒋梦琪心思犯单纯,才不会那么多的思前顾后,“不要仗着自己是丑陋百出的孕.妇,我就怕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