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苏白义那几个男人,花恩两父母都静静观察着他们的关系,心中唏嘘不断。
这一晚上,虽然电视剧上演的很精彩,大家的心情皆是沉重,目光是看着电视节目,穿透了电视机,在思绪着往后即将会发生的可怖事情。
花恩,我可怜的花恩啊,老天爷就是这么眼.瞎,天底下那么多的为飞作恶的坏人,他们不受到惩罚,偏生你就中奖,这是天地何罚?
几个男人心中一痛,看向花恩时,她微微蹙着眉,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,双眼是紧闭着的,似睡非睡。
可为何在他人眼中,她好像是在极度忍受中什么痛苦似的。
痛苦?
几个男人皆是想到了一块儿去,相视一眼,再低头看向沙发上躺睡着的花恩时,心中起了涟漪复杂的神色。
“花恩,你怎么样了?”
三个男人同时惊呼,个个拥挤过来,查看着花恩的情况。
紫星伸手,在她的额头探了探,发现她额头的温度颇高,又拿起她的一个颤抖着的拳头,打开来一瞧,发现手心里满是shi..1漉.漉的汗水。
被他们发现了,花恩也不再强自忍受,虚弱的说道:“今晚我……还不会死的,大家不要太担心了!”
她朝众人苦笑了笑,三个男人紧张要哭的神情,令她动容又愧疚。
而她的妈妈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,躲进她爸爸的身边,哭的懊悔不已。其实,她的这个女儿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差了!
“你说什么死不死的?”苏白义傲娇的冷哼,“我不许你这样自暴自弃!”
泪水流淌在他那动人的脸庞,增添了几分妩媚。
话是生ying.的说着,苏白义与紫星一样,紧紧挨着花恩。
可是,即便如此,花恩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差,他们又该怎么做?
张宇杰安慰了几句张爷爷,也说道:“花恩,你不舒服?我们现在就让村里的老医生帮你看看!”
“那我现在就去喊冯医生过来啊!”
张爷爷轻轻的推开了张宇杰的手,含泪的转身,就跑出了院子,去找医生了。
“我们也一起去!”
花恩的父母跟上了张爷爷的步伐。
他们伤心归伤心,还是觉得这样的悲伤气氛,该留给这几个年轻人解决。
他们私心里,还是希望在花恩即将要离开人间的这段时间里,有她真正喜欢的男人陪伴其左右。
由于花恩这丫头将感情藏得过深,他们也不确定,究竟是这里的哪一位,才是花恩心中的最爱。
即便不明,可现在是特殊的情况,只要更多的人关心在意他们的女儿,也是一件很满意的事儿了。
蒋梦琪已经跑上了楼,去花恩的房里,准备铺好chuang.,只等着花恩被带着上去休息了。
现在,只剩他们几人,花恩颤抖着一只手,高高而竖。
那三个男人也算是看懂了花恩的意思,均是伸出手来,牢牢的回握了她,四双手,五个人的心,仿佛在这一刻连接在一起,合五为一,不为别的,只为这一场不一样的感情的珍贵。
紫星藏起心中的不安,眼底一滑而过复杂的神色,扬起一抹微笑,爽朗笑道:“小姐姐,你这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么?你明明会一些法术的,不要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,害我们担心啦!”
说着,他那别有目的的一双手,不停的摇晃着花恩,好像这样摇着,花恩就能够拜托眼疾的厄运,从此恢复往日的健康似的。
苏白义推开了紫星,让他踉跄几步,跌跌撞撞的远离开了花恩的面前,“紫星,你是不是也脑子出了问题?没看到花恩的病情有变,不舒服了么?”
说着,他不去理睬紫星,蹲下来,颤抖着手,轻轻的抚上花恩的额头,似乎也没有那么滚烫了,才稍稍放下心来的问着,“花恩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花景天自然是浑身不舒服的!”不等花景天回答,张宇杰提前跟着埋怨起了紫星的鲁莽,“紫星,我们知道你和小徐总已经住在了花恩的心尖上,可是就算是那样,难道有幸得到了的感情,你就开始嘚瑟,就连花恩的病情,也不顾了么?”
紫星紧抿着唇,时而叹息的看着他们,宁愿被他们误会,依旧选择一言不发。
时而蹙眉望着周遭,譬如进来的大门,几个房间的连接门,几个关紧闭的窗口,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出现。
花恩痛苦的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,等看到头顶的天花板上渐渐晕染开一个流动的漩涡,好像有些明白过来紫星的真正用意了。
“不是不顾,是这小子太狡猾了!”
陡然,从上空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众人寻声抬头看去,只见白诗诗一身镶满珠宝的绯红长裙,长而亮的卷发如波浪海藻,以完美妖娆的姿势出场。
衣发飘飘,笑容淡雅如红玫,她就是一位从天而降的仙女,慢条斯理的转了几个圈,才降落在他们几人的眼前。
蒋梦琪感知到她的到来,毫不犹豫的从二楼花恩屋里冲了出来,喊声里是满满的思念,“主人,主人,您来了?想.死梦琪了呢!”
风儿一般的冲下了楼,紧紧的倒在白诗诗的身边,闻着属于她身上好闻的玫瑰花香,笑得像是一个很难才找到妈妈的迷路孩子,真情流露的让白诗诗很想一拳推开她去。
这个丫头,越来越通人性了,也不知道是好是坏,反正她现在这样(保)着她,很不舒服。
“想.死就一边去,不要碍在我的眼前!”
白诗诗很不给面子的只是用一根手指头抵着她的额头,就轻轻松松的推开了蒋梦琪。
上前一步,白诗诗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花恩,突然弯了腰,轻声笑问:“我的好徒儿,你师父我都到了,你这样半死不活的究竟要躺倒什么时候?”
她的声音里,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。
白诗诗坐了下来,慵懒着一双好笑的凤眸,看着花恩。
似乎花恩就是在故意装病,好博取这些男人的关爱似的。
苏白义永远都是最冲动的那一个,“白天使是吧?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没有看到花恩她不舒服么?”
白诗诗笑而不答,目光幽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