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双抱着肩膀倚在墙边,本来还以为能够看到什么大戏,没想到女主角却没出息的仓皇逃跑。
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,她挑了挑眉,站直身体,整理了下衣服,抬脚往旁边一转。
她推开半掩着的门,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颓靡的抱着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后悔了?”
她踩着高跟鞋优雅的往里面走,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。
程毅东抬起头,皱着眉看向她,面无表情的吐出几个字:“滚出去。”
林双脚步微顿,眼底闪过一丝不爽,嘴角却扬起漫不经心的笑,“你刚刚可不是这么和沈婼零说的。”
目光扫过地上的蛋糕残迹,弯下腰,伸手就要去挖桌上的奶油。
他猛地抓住她的手,恶狠狠的再次警告:“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?”
她抬头看了一眼,用力的抽回手,当着他的面,伸出舌尖,舔掉手指上的奶油,品味过后,夸奖道:“这蛋糕的味道不错,可惜,掉了一块。”
她说的自然是刚刚被某人弄掉在地上的那块蛋糕。
程毅东见她如此这般,也没精力跟她浪费口舌,酒醉让他头晕,刚刚的颓败让他更是烦躁。
办公室里面开了暖气,倒是不冷,林双见他没兴趣管自己,也就大胆了起来,她脱了外套,踢掉高跟鞋,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边。
“你做什么……!”程毅东猛地睁开眼睛瞪着身上的女人。
她脱去外套,露出里面大v领针织打底,衣服贴着她的肌肤,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更让人目不转睛。
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尤物。
程毅东却借着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用力推开她,起身离开,“你要再这样,我就叫保安了。”
林双撇撇嘴,撑着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来,目光扫过他的腰间,嘴角扬起一抹笑意,“你的身体好像比你更诚实。”
他回眸,怒瞪着她,“你说什么?”
她挑眉,示意他往下看,对方恼羞成怒,几步上前,擒住她的臂膀,用力的一紧,恶狠狠的俯身看她:“你信不信,我也让你尝尝一无所有的感觉?”
“那不至于。”林双脸上的笑意未减,手很自然的环住他的腰身,身体下意识的贴上去,“不如,你用其他的方式惩罚我?”
程毅东身体一顿,皱着眉低头看她,“你想干什么?”
明知故问。
她轻笑,却不拆穿,踮起脚尖,在他下巴的位置落下一吻,十分暧昧的同他说:“既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,不如,让我帮你发泄发泄?”
任何人,都抗拒不了,就算是程毅东。
不知是酒精作祟,还是为了报复沈婼零的不珍惜,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与她达成共识。
‘砰’的一声巨响,长条桌上的文件应声落地,他掐着林双的腰用力的往上一提,将她整个人都抱坐在桌面上。
她唇边噙着笑意,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荤了,今天这趟没算白来。
之后,他整理好衣服,丢给她一包纸巾。
林双看了他一眼,抽了几张纸,将腿上的液体擦尽,漫不经心的问他:“怎么突然间就对江逸辰发起进攻了?”
之后,程毅东难得的心情大好,他点了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吸了一口,听见她的话,眯着眼睛吞吐烟雾,才说:“腻了。”
过去的二十多年,他一直都是父母眼中的骄傲,可就是一夜之间,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突然意识到那些年的种种都是假象,这样的折磨无疑让他精神萎靡。
在这个城市唯一的寄托就是沈婼零了,他十分想等到掌握大权的那一天,可是当他每到深夜就想起她和江逸辰的种种,想起她在那个男人的床上口申吟,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野兽。
于是他在踢掉公司的两位元老级的董事之后,就暗自对江逸辰发起进攻,并且大肆的将他公司的那些本来就摇摆不定的董事们拉拢过来。
本来以为会很难的,可江逸辰崛起的太快了,大家都忌惮他,并且也想看到他从最高点跌落的惨状。
达成共识之后,就是肆虐的收割。
“那沈婼零呢?”林双突然问。
他吸完最后一口烟,用力的将烟头掐灭丢尽烟灰缸,转身从旁边桌上的烟盒中又抽出一根,余光瞄到她没穿衣服的身体,冷声道:“衣服穿上,别着凉。”
后者一顿,随即笑了起来,听话的拿起旁边散落的衣服给自己套上。
耳边响起打火机点火的声音,而后是他的声音:“我想要借此机会,逼她来我身边。”
林双的动作停顿两秒,暗自苦笑,心想,没想到时隔多时,她还是和那个女人抢同一个男人,相同的是,两个男人都倾心于她,不同的是,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她上船很多次了。
最起码,在这一点上,她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