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淮楚要亲自下手,那边霜双急忙反应过来,把事先就准备的好干净的水和毛巾端了过来,方便叶淮楚净手。
叶淮楚净好手,拿了一只虾,开始剥了起来。
顾卿宁偏头看着他,欲言又止。
他不是对虾过敏吗,怎么还拿了虾。据她所知,有些人对事物过敏,不一定要吃下去才会过敏,有的碰到就会受不了,有些事闻道。
顾卿宁不由得有些担心他,便说:“哥哥,给宁宁剥吧,宁宁想写怎样剥虾。”
她伸手过去,但是被叶淮楚打掉了,力道不是很重,连声音都没有。
“小孩子别碰,待会被割到了可别喊疼。”叶淮楚一脸严肃地剥虾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是有些不适,隐隐约约的,可以忽略掉。
“哦。”
她是小孩子不错,但也不是碰不得的。
现在叶淮楚这样,不就是把她当真了易碎的娃娃了?
叶淮楚剥好了虾,放到她碗里,“看着我做甚,我又不能吃,用你的膳。”
“哦。”
顾卿宁握着筷子吃饭,眼角瞥到叶淮楚的手有点红,鼻子忽然酸涩了起来。
“哥哥……”顾卿宁的眼眶里瞬间充满了泪水,“别剥了,宁宁不吃了。”
他对虾过敏,自己的手都红成那样了,还在剥,一点怨言都没有。
叶淮楚闻声跟她对视上,颇为无奈地看着她眼眶里的眼泪,“你哭什么,小哭包。”
顾卿宁一听这个称呼,差点“噗”地一声笑出来,她忍住了,“哥哥都说宁宁是小哭包了,那宁宁肯定要哭啊。”
叶淮楚把剥下来的壳放在一边,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很丑?”
顾卿宁耸了耸鼻子:“哥哥居然说宁宁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顾卿宁一副伤心的模样,她从椅子上下来,蹲在了地上,用手指扣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