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下了朝之后,叶淮楚没去御书房议事,而是吩咐人把奏折都送去了御景殿。
叶荀楠看他这个架势,总感觉他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,又联想起前一天的事情,不由地有些忐忑不安。
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叶淮楚的身后,大气也不敢出一下。
话说回来,昨天叶淮楚解除了他的禁足,却让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。
叶荀楠从小在他叶淮楚身边长大,他这个堂兄是什么性格,他还不了解吗?
到了御景殿,叶荀楠没像往常一样,跟解放了似的冲到他自己的寝殿里去,而是畏畏缩缩地站在叶淮楚身后,想看看他到底想干嘛。
“叶荀楠。”叶淮楚突然喊了一下他的名字。
“在……在……”
“你给本王听好了,从今天开始,本王归还你除朝政外所有的权利,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宫,但是出宫一定要带上侍卫和江公公,否则的话,就不许出宫。”
“还有,就算你在皇宫内,去其他地方,也必须随身带着人,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。你要是不想让人跟着你,就好好的待在御景殿里,听明白了没有?”
叶荀楠都听懵了。
这还是他堂兄吗?是不是人假扮的?
还是说,他的脑袋被人砸了、发烧了、神志不清才说出这一番话来的?
叶淮楚看着他这副样子,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,便说:“怎么,你不想要自由一点吗?若是不想,本王就收回刚才所说的话,你继续禁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