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嬷嬷反应过来了，说道：“没有问题，小姐每一样老奴都挑不出毛病，小姐之前真的没有找人学过吗？”
柳嬷嬷是保持怀疑态度，要说她真没学过，柳嬷嬷是根本不信的。
顾卿宁一个四岁多就寄养在王府的孤女，王爷又是第一次请嬷嬷，那她说从哪里学的？
不可能是在顾府学的吧？
那时候她才四岁多，不可能的。
顾卿宁还是摇头，王府之前从来没请过嬷嬷，顾卿宁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些。
顾卿宁不愿意说，柳嬷嬷也就没再继续问了。
都是人家的秘密，没必要刨根问底，有时候知道的事情多了，对自己反而是不利的。
不过顾卿宁底子那么好，其他的教起来应该也不会废很大的力。
柳嬷嬷又看了一下她其他的，一一都通过了，没有可以纠正的，剩下的都是些女红，女戒什么都，不着急。
一下午的时间便这样过去了，柳嬷嬷从絮春院出来，没有回厢房，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兰院。
“老奴拜见王爷，王爷万福金安。”
“平身，柳嬷嬷，今天宁儿的表现如何？”
柳嬷嬷如实道来：“小姐的表现超乎了老奴的想象，老奴甚至从她身上挑不出一点毛病来，小姐似乎之前学过。如果只是耳濡目染的话，是达不到这个水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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