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冬梅捡了一堆的碎布头回去后,连着几日足不出户,头都快要挠秃了,总算用这些碎布头缝出了两根腰带。
朱冬梅又寻了个漂亮盒子装腰带,把家里好吃的又收拾了一包,背着回娘家去了。
本以为,朱老太看见了会很开心,哪知老太太的脸跟锅底一样黑。
“娘,这腰带是简单了些,但你看这布料,还有这花纹,可都是京城来的,咱们这没有的呢!”
朱冬梅口水都说干了,朱老太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最后还是桂兰看不下去,讥讽道:“布料和花纹是好,就是一眼能看出是碎布头缝出来的。你瞧瞧这一截一截的,跟响尾蛇似的。”
朱冬梅心虚地把腰带往回拿,朱老太一把抢了过来,往炕头的小抽屉里一塞,这才出声,“我养得好闺女,专拿不要的东西来孝敬我,这就是我的命啊!”
“娘,您又哪不满意了?”朱冬梅小声问她。
她就想不明白,她已经偷偷把店铺低价租给了他们,他们又高价转租出去,每个月啥也不干就白得五两银子,朱老太还有啥不满意的。
秀娥终于忍不住了,问她:“小姑子,咱们把你当亲人看,有啥好的都想着你,你怎么就跟我们玩阴的?”
“二嫂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朱冬梅一头雾水。
桂兰冷哼一声,说:“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,让老何家把药材卖到仁善医馆去。现在他们人参都长成了,偷偷拿去外面卖,可是连根须都没给仁善医馆!”
朱冬梅大惊,“人参怎么就长成了?”
秀娥有些恼火,“小姑子,你这是在逗我们呢。你这两只眼睛是做什么用的,人参有没有长成,你不会看?”
朱冬梅嗫嚅道:“这些天,我忙着做腰带呢。”
朱老太气得一拍桌子,“腰带能值几个钱?你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,还不快回去给我盯紧了!”
朱冬梅连口水都没喝,就这样被她们赶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