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红花语塞,眼神有点飘忽。
司徒夜冷笑地看着她,“您刚才骂完天就骂娘,想来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。怎一提到水,您就哑巴了。”
如果不是顾忌香满楼门口太多人,司徒夜早就一把飞镖镇住李红花,怎么可能由得她欺负小福宝。
不过,司徒夜的话也犹如利剑,一下子把李红花钉在原地,半晌没有动静。
何福根赶紧来道歉,“司徒少爷您高抬贵手,不要跟我家婆娘计较。她就是个小人,嘴巴臭,您别理她。”
李红花气得嘴巴都歪了,可不敢再嚷嚷。
何福根又接着说:“她是出了名的刁妇泼妇,司徒少爷您别自降身份,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司徒夜低头看小福宝,她已经气呼呼地扭过头去,连何福根也不肯多看一眼。
司徒夜冷漠地哼了一声,牵着小福宝离开了。
到了书院后,才发现,今天来上课的人,又少了一半。
老夫子倒也乐得清闲,“这天旱得连吃饭都是件难事,恐怕再过几天,就没人来读书了。”
说完,瞅了瞅司徒夜和小福宝,又看了看他们身后的何家几个臭小子,“你们还打算来吗?”
“来啊。”小福宝故意调皮地跟老夫子开玩笑,“我知道老师家的后院井里还有水呢,我要喝光了才走!”
老夫子乐得哈哈大笑。
说来也奇怪,整条街只有他家的水井还有水,尽管每天只有两桶,足够日常用度,已是万幸。
上午在书院学习完,小福宝又要顶着烈日去医馆。
司徒夜拿来一把大伞,说:“你撑着遮太阳,我背你过去。”
“夜哥哥,不用背,我可以走路的。”
“青石板被太阳晒得发烫,走久了,会烫坏你的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