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夜默契地将齐怀远带到了自己的书房。
一进屋,他就紧闭门窗。
“你是小王爷的人?”司徒夜单刀直入,“你不是跟着太子的吗?”
齐怀远才不是菩萨,他可不会为了安慰司徒老太,特地来家里撒谎哄人。
榷铁权一直是太子掌控着,齐怀远不是他的人,怎么可能得到锦州的榷铁权。
齐怀远伸手重重地在司徒夜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“年轻人,做事要沉住气。”
司徒夜挑眉,很是不屑。
齐怀远也没跟他较真,“小王爷上了前线,后方的粮草事宜,便由我们通力合作。何家的人参生意,我多少也会照应。”
“无利不起早,你这么做,图什么?”司徒夜对齐怀远的印象,可不怎么好。
齐怀远一点也不生气,“我是商人,哪里有利益就去哪里。谁也不是我的主人,我也不会是谁的下人。”
说罢,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司徒夜一眼,“如果你觉得我们不能配合,趁早说,免得坏了小王爷的大事。”
司徒夜耸耸肩,算是接受了与他合作的事。
齐怀远见谈妥了这件事,便笑道:“你是个聪明人。心思要多花在你家女人身上,不必对我这个男人多费功夫。”
司徒夜送走齐怀远后,赶紧去了正厅。
司徒老太哪里还在,她早就去了后院,正拉着柳锦柔一边哭一边说。
柳锦柔也哭得稀里哗啦,“娘,老爷没事就好了。”
“成安王到底是皇帝的胞弟,要皇帝下狠心诛他也是难的。现在我们只要安心等待,祈求小王爷一切顺利,自会有为司徒家平反的一天!”
司徒威时常会与司徒老太说朝堂上的事,尽管司徒老太是一介女流,对朝中局势还是很清楚的。
柳锦柔一边点头,一边问:“娘,这好消息要不要告诉绣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