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子骞轻轻地拧了她的小脸蛋一下,笑道:“什么时候觉得这么客气了?”
然后,他也非常认真地说:“小福宝,我也要谢谢你。借你吉言,我才能平安回到京城。这次我要上战场了,有你的平安符,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。”
小福宝莫名地有点感伤,但她一想到司徒夜不用去打战,又立刻变得开怀。
上官子骞和司徒夜刚离开何家,黑夜中,有个人影悄悄地潜回到县令府。
“你说小王爷亲自去了何家,何家还传出了哭声?”赵有才高兴得仰头大笑,“好!真是太好了!”
县令也有些得意,不过他还是端着架子说:“别笑太大声,被别人听去了,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哼!这个小王爷,自以为自己是皇子就了不起!他也不想想,锦州的人参生意向来都是太子说了算,他横插一脚,我对付不了他,还搞不死何家!”
县令抿了口酒,长长地舒了口气,“现在何家四个儿子,三个要上战场,只怕过不了年,就会接二连三地传来死讯。呵呵,到时候看何家怎么操持这人参生意!”
赵有才仿佛已经看到何家一家老少女眷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,到时候,他再略施小计,抢回生意就像是瓮中捉鳖,十拿九稳的了。
两人高高兴兴地碰了一下酒杯,痛痛快快地喝完了一壶酒,借着酒劲,又把老夫子骂了一顿。
“那个老古板,竟然说会有洪水!现在连滴马尿都没有,我看他是发了疯才会说有洪水!”
赵有才骂完后,意犹未尽,“偏这城里的蠢货又多,还真信了,个个都搬楼上去住,有病!”
县令也呵呵冷笑,“本官府里,哪栋楼没有二层的,本官偏不搬!”
“那个白大夫,跟老夫子就是一路货色。听说他把药材全都搬到楼上去,搞得自己都没地住。哈哈哈,这种人竟然得了皇上的嘉奖,可笑!”
赵有才可嫉妒白大夫了,他就想不明白,他咋就成了治疫功臣!
这样的好事,太子应该帮他争取才对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