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经历了承木和承田的一波三折,对这个消息已经有所免疫。
何福宗压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,他乐呵呵地请官差进来休息,还让张春桃端来两杯热茶,大有拉家常的意思。
“天冷,雪又下得厚,官爷就在我家坐坐,烤烤火,暖和一下身子吧。”
何福兴给余明娘使了个眼色,让她送来了两盅人参鸡汤。
何福林赶紧把朱冬梅赶到了后院,让她安心照顾承顺,不让她到前面来凑热闹。
两个官差纳了闷了,不知何家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反正伸手不打笑脸人,何家又是好吃好喝地供着,他们也不好拉下脸来说难听的话。
客客气气地喝了热茶,又灌了一肚子汤,官差打着饱嗝说话了。
“你们也不要太担心,这罪虽然大些,只要不犯,就跟你们没半点关系。”
正所谓吃人家的嘴软,官差说话比刚才温和了许多。
“虽说何福根跟你们是兄弟,可临阵脱逃也是他一个人的事,跟你们没啥关系。你们要是看到他,来官府报一声就行,别的就跟你们不相干了!”
两个官差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,何福宗总算是听出点眉目来了。
“官爷,您是说我三弟真的做了逃兵?”
官差一瞪眼,从怀里拿出个公文来,“我们兴师动众地跑来报信,你当我是来玩的?你看看,这是县衙下发的海捕公文!”
何福根不识字,赶紧接了过来让何承业看。
何承业一看就白了脸,他在何福宗的耳边小声嘀咕了放多,渐渐的,何福宗的脸也白了。
“官爷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何福宗小心翼翼地问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