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请人入股之事,很快就传到了齐怀远和县令的耳里。
县令按捺不住,约了齐怀远见面。
“如果有人入股,何家有了流动资金,恐怕就很难整垮他们了!”
县令一心想入京为官,谁妨碍了他,谁就是他的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之前他一出手整了何家,齐怀远马上就动用了京城人脉,在吏部那边替他美言了两句。
据说,今年只要县令不出什么大事,年终考核时就能得个优。
县令现在对齐怀远是言听计从,哪怕是要他杀人放火,他也干!
齐怀远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喝茶,“有县令大人的一句话,整个清风县的乡绅富户,没一个敢入股何家。那些虾兵蟹将,乌合之众,不足挂齿。”
县令讪讪笑道:“可也架不住人多啊。”
都是穷光蛋,能拿出几十两来就破了天。
可如果人多,也能积水成渊。
齐怀远斜睨县令,“那就还要劳烦县令大人再做几件事。”
县令暗想,上回你找人放火烧他们的分店,我已经睁只眼闭只眼,难不成你是要我去亲自放火?
县令不由地紧张起来,神色惴惴。
齐怀远冷笑两声,“县令大人不要担心,我不会叫你去杀人放火的。怎么说县令大人是个官,不能污了你的手的。”
一盏茶时间后,齐怀远才说:“过不了多久,何家卖的药会出问题,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到县衙告状。县令大人只要秉公处理就行。”
“这好办!”县令长长的舒了口气,总算是放下心来。
“之后,我自我让人再闹事,到时候县令大人再下令整顿药材市场,趁机把何家赶出药材圈,让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做药材生意!”
县令倒吸一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