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锦柔气得银牙紧咬,偏又一肚子话说不出来,急得满头大汗,只觉得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司徒夜扶住柳锦柔,将她交给绣娘,手握拳头往涂安平那边走去。
他从来就没在乎过举人还是状元,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让司徒老太和柳锦柔高兴。
如果因为这个,伤害了柳锦柔,他宁愿不要。
就算这次被取消了资格,他也要把涂安平打得满地找牙!
小福宝急忙从何福宗的手上跳下来,一路小跑拉住了司徒夜。
“夜哥哥,要打也要拿麻布袋蒙着他的头打啊!”
小福宝可没忘了,司徒喜寿要打喜乐时,是准备了麻布袋的。
把人的头一套,想怎么打都行。
最重要的是,被打的人还不知道自己被谁打了呢。
司徒夜的手指节发出咯咯声响,把小福宝的声音都盖了过去。
小福宝又补了一句,“夜哥哥,我不考状元,让我帮你找他吧。”
说完,就抱住了司徒夜的大腿,说什么也不让他过去。
涂安平还在那里大放厥词,一句比一句难听。
眼看司徒夜就要冲过去把他胖揍一顿,知府发话了,“有什么想说的,上公堂来说!”
涂安平纠集了一群愤愤不平的书生,吆三喝四地进了府衙。
司徒他们也跟着进去了。
到了公堂,赫然发现,坐在公堂上面的竟是祝不为。
知府坐在旁边,两人共审此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