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怀远气得两只眼睛都是红的,大手紧握的白色瓷杯,险些就裂成了八块。
管家垂头站在旁边,大气不敢出。
身旁,跪了一地的掌柜。
他们不时地瞟瞟齐怀远的手,生怕他拿着碎瓷片要割他们的喉。
“你说说你们,拿了老子多少银子,白吃白喝的养着你们,到了紧要时候,全都是废物!”
齐怀远怒气要把屋顶掀翻,他指着管家骂道:“你拿着老子的银子,在外面养了十几个姘头!怎么,心思都到外边去了,拿着老子的钱嫖够了,连这点活都干不了了?”
“还有你!”许怀远又指着另一个掌柜骂,“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能把商队的活办好的?嗯?老子的商队本来就是京城最大的,现在被你们这么一倒腾,全没了!”
齐怀远骂一句,抬脚就去踢一个人。
没骂完,人都被踢翻在地,还不解气,对着他们的脸就是一通乱踩。
管家的脸,左右两边都被他踩肿了。
他算好的了,别人的颈脖被齐怀远踹了几脚后,差点直接断气。
没人敢回手,也没人敢出声,每个人都趴在地上,由着齐怀远又踢又踹,只要还有气,就得忍着。
齐怀远踢骂了足足两刻钟,这才消了气。
他揉着膝盖慢慢坐下来,胸口剧烈起伏,又过了一柱香时间,才慢慢平复。
“怎么都死了?不说话了?”齐怀远扫了他们一眼,眼底全是杀意。
少了商队这笔生意,这比要了齐怀远的命还更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