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意：“……”
Lily给了她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，抱着文件走了。
刚才Lily过来的时候方知意就跟她说了纪一淮十分嫌弃她写的字，Lily看了一眼她桌上的笔迹，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‘你的字确实不怎么美观’，并且表示纪一淮对工作的要求很严格，不能容忍一点儿瑕疵，尤其是她这种，大污点。
“……”
她也很无奈啊，早知道自己好好练字了嘛，要是因为字写得丑被开了多亏啊。
但是这个办公室里的气氛真的是太奇怪了，好像没有之前自己出去的时候和谐，而且总觉得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，要把自己的后脑勺再烫两个洞出来似的。
“把你的字练练。”方知意都准备好接受一顿讽刺了，结果面前的男人却不咸不淡的扔下了一句话，声音低沉，没什么别的情绪。
就这？
就这！？
“好！”方知意点了点头，一脸乖巧的模样。
“进去练。”纪一淮从旁边拿了本书塞给了她，指了指侧方的一道门，“我的休息室，练到下班，我看成绩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方知意抱着怀里的书满脑袋问号，看了看纪一淮，又看了看白玥，总觉得自己在一个无形的气场里被挤来挤去，而且还觉得纪一淮这个安排有点过于暧昧了。
让秘书练字没什么问题，要看到成绩也没什么问题，但是当着他白月光的面让她去他的休息室里面练字，还把话说得那么平静，一点儿也不像是给下属安排的工作……纪一淮是不是疯了？
“看我干什么？等我带你进去吗？”纪一淮瞥了她一眼，“又不是没进去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