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知道！”叶霜霜无语的看了她一眼，“我又不是让你养。”
“……”方知意讪讪的站好，“哦。”
“我听了很多传闻，也查过资料，基本都是一致的，不过这东西有反噬性，所以我也只是用来收藏，没有实验过。”她摸了摸下巴，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光，转头幽幽的看着方知意，“我觉得纪景乔就很不错，有效的话反噬的是他，没效的话……反正我们也不亏。”
“有道理！”方知意拍了拍手，指着这个小炉子一样的东西表情复杂的沉默了好几秒，才迟疑的问道，“不过这东西，我怎么才能让纪景乔当小白鼠？你当他傻吗？”
“他不傻，你傻呀。”叶霜霜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，“我不是还没告诉你这怎么用么。”
“……洗耳恭听。”
“喏。”叶霜霜不知道从哪儿变了一小柱香出来，“碾碎成粉末状放进去，点燃之后有安眠效果，香味类似于郁金香，但是味道偏淡，我之前用了一点试过……因为怕出事，所以只用了一点点，而且没有用这个炉子，效果也很强，几乎是几分钟时间里就进入了深层睡眠，不过醒了之后也能感觉得到睡眠状况不一样，就像是灵魂漂浮在空中一样。”
她顿了顿，垂眸端详着手里的焚香炉，“就是不知道这两个搭配使用是什么样子的了，不过既然说了是养小鬼，这里面的东西应该就是靠此存活，具有的反噬性也是不可逆的。”
方知意蹙眉，细细的看着这两个东西许久，忽然想起了四叔的事情，那应该也是纪景乔的手笔，虽然她不知道纪景乔为什么要费心费力的去针对四叔，但是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。
她舔了舔唇，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，“可是养这个……是可以对别人造成威胁的。”
方知意没碰过这些东西不代表她并不知道，反而她清楚的知道，人是可以跟它做交易的，如果被纪景乔察觉了的话，搞不好他会想办法把这东西据为己用，那可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