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来。”奶奶冷冷的开口。
纪景乔走了过去。
“跪下。”
“奶奶？”
“跪下！”
“……”
纪景乔的薄唇微抿，沉默了两秒，在她面前跪了下去，气氛变得更僵硬了。
她把下人都遣走了，也算是给他留了一丝脸面，但是奶奶面对这件事情，对纪景乔还是有所怀疑的，毕竟是自己的孙子，他什么性格什么手段，她多少还是清楚一些，纪景乔本就凉薄，但是她也没想过他会对自家的人动手。
“有人说，这次你二叔的事情跟你有关。”奶奶看着他，“你怎么解释？”
“谁说的？”
“这你别管，你告诉我，是不是跟你有关系！？”奶奶声音蓦地变高，生气的瞪着他。
跪在地上的男人眼帘微垂，就算是跪着，也依旧笔直挺拔，看不出来一丝悔意，他沉默了很久，才沉沉的应了声，“是。”
……
一个下午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，方知意像是被抽空了灵魂一样，靠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，像是又恢复到了她刚醒来的样子，甚至是比那个时候还要麻木空洞。
她除了没哭，看着就像是脱离了这个世界一样，对一切都没了期待，也正是因为她没哭，就更像是只剩下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了。
“方知意，你怎么了？”成天乐总觉得她很不对劲，进进出出了好几次，终于还是没忍住。
这人现在连游戏都不玩了，电视不看八卦不看，连手机都不玩了，一看就不对劲。
“……没事。”方知意下意识的否认，连眼皮都没动一下。
她现在装都懒得装了。